“別以為你是我大舅,我就對你恭敬,我連寧政的話都可以不聽!”
“信不信,我明天就找信託的人來,把資產全部捐了?”
“給沈閒道歉!”
大舅慌了。
而寧彩有病他是知道的,以寧彩的性格,她還真做的出來。
要是捐出去,他們期待了十多年的東西,不全部付諸東流了?
“余天舒,道歉!”寧彩的聲音越發的冷漠了,擋在了沈閒的身前。
沈閒看著寧彩的背影。
她今天身穿黑色長款風衣,黑髮如瀑,披散在肩膀上。
身材高挑,曲線完美,微風吹來,沈閒看到了她雪白的耳垂和如玉般的頸項。
這一刻的沈閒,心中居然有種詭異的安全感。
余天舒面色猙獰了起來。
寧彩啊寧彩,你真的是病的不輕啊,居然要我給一個小白臉道歉?
可是不道歉,寧彩真的會做的出來!
整個餘家,唯一的目的就是讓寧彩找信託基金拿回資產,接管集團,然後再把股份轉移給餘家,嫁給蘇如龍。
可是三四年前的寧彩是怎麼做的?
在她和蘇如龍的訂婚宴上,她直接跑路到了南州,開起了娛樂公司。
“對不起!”余天舒小聲開口。
聲音很小,蘊含著濃濃的怨怒。
你他媽聲帶落家裡了啊,這聲音,誰聽得清啊?
沈閒不屑的撇撇嘴,然後裝作沒聽清楚的樣子:“啊,你說什麼,不好意思啊,我沒聽見。”
余天舒抬頭,就想怒罵沈閒得寸進尺。
可是沈閒臉上的真誠之色是怎麼回事?
眼神純淨的如同嬰兒。
似乎是真的沒聽清楚。
“大聲點,他沒聽清!”寧彩說道。
余天舒覺得自己真的是要死找不到鬼,好端端的沒事惹寧彩這個瘋子幹嘛?
惹沈閒這個高階茶農幹嘛?
真是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