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齊雲揚後腰狠狠砸在地上,臉色泛白,表情痛苦。
“二哥!”齊雨心呆了呆,白著臉跑了過去。
“我的腰……”年輕男子終於忍不住呻吟出來,聲音痛苦,眼底隱透驚駭。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碰到那個少年。
可那股憑空出現怪力,是怎麼回事?
[來自齊雲揚的惡意+30,惡意值110]
齊雨心也沒看清楚二哥是怎麼摔倒的。
她哪裡管三七二十一,惡狠狠盯著李越,尖叫道:“你竟敢行兇傷我二哥!你完了!你全家都完了!”
李越笑了起來:“用‘家’威脅我?”
齊雨心看向突然發笑的少年人,心中又憤怒又害怕,咬牙道:“我就是用你的家人威脅你!怎麼樣!你笑什麼?”
李越又怎會和她解釋。
他那個“家”早在一千多年前就不在了,可這種威脅方式,卻也新鮮。
畢竟在過去,誰也不會蠢到拿統治天下的李唐宗室來威脅他。
“沁兒,我們走!”
齊雨心攙扶著齊雲揚,踉蹌著走下樓,臨走時她又狠狠瞪了眼李越。
[來自齊雨心的惡意+30,惡意值130]
吳沁並沒有跟著下樓,她來到玉石案臺前,手指輕輕搓捻著白色粉末,眼中露出釋然之色。
她當然不會覺得李越一個高中生會染上那種東西,眼前的粉末更像是被碾碎的石粉。
“齊家三代紮根京陵,為官經商,是京陵有數的大家族。二少爺齊雲揚在京陵公子哥圈裡頗有人望,而六小姐齊雨心,更是倍受齊家上下寵愛。”
吳沁沒去看李越,低聲道。
李越抬起頭,淡淡道:“又如何。”
吳沁皺眉看向李越:“李越同學,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你不該去惹他們。”
李越轉頭問道:“你不喜歡這二人,又為何與他們在一起。”
吳沁眼神微變,她沒想到李越竟然一口道破了自己的心思。
她腦海中回閃過李越在學校時的表現。
再看向眼前這個擁有估價千萬的玉佩,悄無聲息間便讓京陵上流社會一線富二代被狠狠打臉吃癟而回的少年,很難將兩者聯絡在一起。
看著吳沁沉默不言地下樓離開,劉建洲幽幽道:“齊家居然還敢打玉佩的主意,難道想成為第二個戳腳門?”
察覺到李越眼中的不滿,劉建洲苦笑一聲:“不是小劉找藉口,這些古物現在越來越難找了。對了,晚上尹向陽尹老請客吃酒。尹老在京陵人脈廣,我和他打聽一下。”
“來人挑釁居然還讓我親自出手,要你何用?”李越搖頭道。
劉建洲縮了縮腦袋,乾笑兩聲,突然低聲道:“爺,不如您傳授小劉武功吧?再遇到不長眼的傢伙小劉替您擋著!”
李越上下打量劉建洲,一反常態道:“你這話,憋了許久吧。為何想學武?”
劉建洲心神一蕩,他期待已久的機會,就在眼前!
“不瞞李爺,我並非南方人。年輕時,我曾師從一位北方的國學大師。當年,我有一個家境很好的戀人,還有一名才華橫溢的師兄。”
劉建洲低聲說道,眼神飄遠,彷彿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那個讓他心碎不已的夜晚。
他飽含深情,正準備繼續傾訴下去。
李越擺了擺手,毫不猶豫地打斷:“什麼都別說了。你小子的武學天分,比一隻真正的鵪鶉強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