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洋一直尾隨在儲凝身後,不遠不近,既能看清楚這道美麗的倩影、又能感受得到她令人著迷的氣息……
‘儲凝,願你夢想成真!’他在心中悄悄地說道。
開學後沒多久,學校便盛傳著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為什麼用震驚來形容呢?因為在武陽執教三十年的張老教授突然提出退休,這個訊息對於武陽校方和學生來說,無疑是讓人措不及防的,而這位張老教授,就是帶儲凝這一界的主教老師及導師,新的繼任老師卻成為了迷。因為校方還沒有正式公佈訊息,所以這僅僅只是同學們茶餘飯後的悄悄談資。
這天下午課結束後,儲凝隨著人群來到餐廳,等打好飯菜、正準備找個沒人的位置坐下時,便看見方維珍和項美晨不斷地朝這邊招手,她只得端著餐盤走向二人的餐桌。
“你們今天是在等我嗎?”儲凝坐下後問道。
“當然是等你了,要不然早就走了。”方維珍等儲凝坐下便開始吃飯。
“的確,莫非今天有什麼重大的事情不成?”儲凝疑惑地道。
“儲凝,我們剛剛聽到一個訊息,聽說主教你們班的張老教授要提前退休了,你有聽說過嗎?”
“張老自己倒是有提過這件事,不過沒說什麼時候,也沒說是什麼人頂替他。”儲凝搖了搖頭道。
“聽說是一位年輕的教授,還是張教授最得意的學生呢!好像姓江,叫什麼來著?”方維珍努車地想道。
“是叫江旭。”項美晨插言道。
“對,就是他。”方維珍附合道。
“江旭!難道是那個年輕的音樂家江旭嗎?”儲凝心不在焉地扒著飯。
“還能有誰,在音樂界,張老還有第二個得意弟子叫江旭的嗎?”項美晨插道。
“看你們的樣子,好像很不願意?之前還一直說張教授古板、苛刻嗎?換個年輕的老師來,想必課堂上也生動許多。”儲凝道。
“誰知道呢?張老都如此的苛刻,那他的得意門生不是更讓人吃不消嗎?況且還那麼年輕,聽說三十歲都不到耶!搞不好等我們頭髮花白了,他都不會退休。我和維珍倒好,一週也就幾節他的課,你可就慘了,天天要面對他,你可真是路漫漫其修遠兮啊!”項美晨還沒說完,便引得儲凝和方維珍大笑起來,笑聲引來不少其它同學的側目。
“噓!小聲點,等下讓別的同學聽到了,去告我們的狀就慘了!”方維珍一邊用手捂著項美晨的嘴巴,害怕她繼續說下去,一邊看著周圍的人,發現大家都忙著填飽肚子,並沒人在意她們。
“你們從哪裡聽來的訊息,不要淨聽些不真實小道訊息,再說我們班怎麼沒聽說呢?”儲凝還是覺得有些不真實,畢竟張教授都教了自已一年了,雖然平時對同學嚴格了些,但必竟嚴師出高徒,江旭這個得意門生就是一個例子。
“雖然是小道訊息,但絕對可靠,你們班都是些書呆子,怎麼能有我們班的訊息來得快?”方維珍也肯定地答道。
“靜觀其變吧!如果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我們就坦然接受咯!”儲凝聳聳肩膀,無奈地道。
“真搞不懂你,竟然還能裝成無所謂的樣子。”項美晨不滿地朝儲凝瞟了一眼,不情願地吃著飯。
事情正如方維珍和項美晨說的一樣,學院不久就公佈了張老教授因身體原因,申請提前退休的公告。
學院方面為了感謝他三十年來為武陽的奉獻,特別為他開了歡送會,會場在學院體育館舉行,歡送會的場面異常的狀觀,參加歡送會的除了全校師生,職工外,聽說有很多海外的學生都回來為他慶祝,院方還在每個年級都選了代表參加節目表演,不過參加表演的,都是校方在高年級的學生中選出最優秀的學生參加的。
儲凝、方維珍和項美晨三人,主動申請承擔了這次歡送會後的後勤工作。
兩個小時個歡送會很快就結束了,張老在眾多師生們的不捨中離開了會堂,待人漸漸散去後,儲凝和方維珍、項美晨三人便開始打掃她們所負責區域的衛生。
“雖然對張老有些不捨,但是想到他卸任後可以含飴弄孫、早些頤養天年,所以還是覺得挺開心的。”儲凝邊拖地,邊由衷地說道。
“都累死了!”方維珍手裡拿著拖把,有氣無力地說道:“在家裡可從來都沒有幹過這種活。”
“開始就說我和儲凝報名就好了,你是千金小姐,何必來受這個罪?”項美晨也抱怨道。
“當初是自已選擇報名的,現在大家就少抱怨一下吧!再說了就今晚累一點而已,就當為張教授做一點點事吧!”儲凝趕緊打圓場,害怕她們又吵起來了。
“跟你們說,好像聽說還有幾位政界的人物過來捧場了,看來張教授的影響還挺大的。”項美晨興致勃勃地說道。
“那是自然,張教授為音樂奉獻了三十年了,正是桃李滿天下,不過我有個很奇怪的問題。”方維珍道在腦中搜尋著:
“好像他那個得意門生江旭一直都沒有出現,看上去挺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