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的劍,當場破碎,散落滿地,狼狽地後退數步,後背撞在石碑之上。
再看身前,衣服直接被劍芒破了,一道血痕出現。
“前……前輩,剛才只是開玩笑的。”
沈濟這個老狐狸,知道不是對手,瞬間換了一個表情,表面上笑嘻嘻,賠罪道:“我們只是想試一試,前輩的實力有多強,誤會啊!”
沈元白從驚愕之中回過神來,看到自己破碎的劍,還有身前的血痕,馬上明白要麻煩了,嚥了嚥唾沫道:“是的,都是誤會,前輩是我們沈家的大恩人,我們怎會做出那種豬狗不如的事情?”
“是啊……是啊……”
沈濟連忙解釋道:“我們對前輩,從來只有敬意,絕對沒有歹意。”
“是嗎?”
白仲並不相信,持劍往他們走過去。
他們渾身一顫,衣服無風自動,心裡慌的一批,冷汗霎時間冒出來。
白仲又道:“既然你們想我死,那就沒必要再留下來。”
“前輩,饒命啊!”
沈元白當即跪下來,求饒道:“都是我父親忽悠我這樣做,不是我的本意,求你放過我。”
“逆子!”
沈濟踹了一腳沈元白,連忙解釋道:“前輩,不要聽他惡人先告狀,這是誣衊!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是這個逆子讓我這樣做。”
白仲好笑道:“你作為父親,也要聽兒子的命令?”
他們還真的是,父慈子孝。
沈元白連忙道:“前輩說的沒錯,我哪敢命令父親?都是他起了歹意,命令我配合動手,前輩,饒命啊!”
“前輩,饒命!”
他們不斷地呼喊求饒。
白仲說道:“饒過你們,不是不可能,但是……系統,奴役他們。”
什麼系統?
什麼奴役?
他們聽不懂,但是沒所謂,因為下一刻,一股特殊的氣息,深入到他們的靈魂之中。
“啊……”
父子二人,同時痛苦地喊了出來。
“前輩,你對我做了什麼?”沈濟顫聲地問。
白仲沒有回答,等了片刻,得到系統的彙報,奴役成功了。
“主人!”
他們父子,同時畢恭畢敬地說道。
“不錯!”
白仲微微點頭,心裡在想,得繼續發展奴役,增加下線,增長自己的修為,回去雪城的時候,還想把整個沈家的人都奴役了。
奴役其他人,他或許會有罪惡感。
但是奴役敵人,完全沒有,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對付敵人不需要心狠手辣。
“行了,你們該幹嘛就去幹嘛,別打擾我。”
白仲揮一揮手,接下來,還要把碑林裡面,所有功法記錄在腦海裡,有時間了再領悟,或者拿回去教給大秦計程車兵,為他們升級功法,提升實力。
“唯!”
他們齊聲應道,又跟隨在白仲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