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仲開啟帳篷道:“原來是十八公子來了,裡面請!”
“多謝武安君!”
胡亥走進來,又道:“姑姑,我來看望你們了。”
嬴淑問:“胡亥你來找我們,有什麼事?”
胡亥作揖道:“是這樣的,我看父皇封禪回來,但情緒不是很好,想問問武安君,山上發生了什麼,我也好為父皇解憂。”
白仲瞬間明白他的心思:“發生了些意外……”
他也沒有隱瞞,把大概的過程說了說。
胡亥聽得瞪大雙眼,什麼神出鬼沒的人,力大無窮的機關獸,也怪不得父皇會不太對勁。
心裡思考了一番,他找到大概刷好感的方向,躬身道:“多謝武安君告知。”
然後他告辭離開。
“居然發生了那麼危險的事情!”
嬴淑被嚇了一跳。
白仲抱著她,溫柔道:“沒事的,不過胡亥小侄子,就有點意思了。”
嬴淑不太理解地問:“胡亥怎麼了?”
白仲道:“他想和扶蘇爭,應該是趙高的壞主意,我倒想看看,他們還能做什麼。”
他比較傾向於扶蘇,這一點眾所周知。
生在帝王家,因為繼承人的問題,互相爭一爭也是正常。
“胡亥敢這樣做?”
嬴淑並不想看到,兄弟相殘這種事情出現。
白仲微微點頭道:“他們還真的敢,特別是趙高。”
到了這個時間點,趙高的邪惡,正逐漸表現出來。
現在處理這些事情還早,只要他們沒對自己動手,白仲就不會干預太多,一切還是順其自然。
在臨淄休息了兩天,嬴政下令,拔營離開。
不過嬴政沒有直接西回,而是繼續東巡,一路上聲勢浩蕩,走了幾天便來到一個叫做碣石的地方。
白仲想到後世在這附近,還有一個秦皇島,相傳是因為秦皇東巡而得名。
數百年後,魏武帝也來到這裡,東臨碣石,以觀滄海。
“武安君,你說朕的大秦銳士,能否出海,征服海外?”
嬴政興致勃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