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老師的提醒。”
扶蘇差點釀成大錯,把手中的酒爵放下,再也不敢亂喝酒了。
淳于越和叔孫通等人臉色鐵青,他們以前在齊國的稷下學宮,已經習慣瞭如此,也沒有那麼多麻煩的禁令,律法也不如秦國的嚴,對於喝酒沒有過多避忌。
“將帥說得對。”
叔孫通擺了擺手,讓人把所有的酒,全部收下去,又道:“我們滴酒未喝,只是倒在酒爵上,要不是有將帥的提醒,我們都錯了。”
說是這麼說,但是他們的心裡,都不太爽,又不好反駁。
接下來,誰也不敢再喝酒,只是吃菜餚。
本來可以很熱鬧的宴席,被白仲簡單粗暴地破壞了,氣氛越來越不對勁,那些儒生都有些尷尬,白仲卻滿不在乎。
在這個時候,一個年輕的儒生起來,走到白仲面前,道:“聽說將帥劍術不凡,我想請教一下!”
聞言,白仲也扶蘇都笑了。
和白仲比劍術,這和自取其辱沒有區別。
“你確定?”
白仲笑著問他。
這個儒生感覺到了冒犯,以及被瞧不起,有些生氣,今天一定要讓白仲好看,果斷道:“當然確定,除非將帥怕了我,不敢和我比劍。”
白仲沒所謂道:“你的激將法很普通,既然執意想比劍,那我就成全你,用什麼劍?”
“木劍即可。”
叔孫通只是聽說過白仲的各種傳聞,對於實力不太瞭解,又擔心比劍受傷,木劍最合適。
馬上有人送來了木劍。
白仲拿在手中,掂量了一會,道:“你先動手吧,要是你非要讓我先動,我擔心你會沒有動手的機會。”
“狂妄!”
那個儒生很不爽。
既然白仲那麼狂,他就要給白仲一個深刻的教訓,挽了個劍花便出手。
他出手,就是八劍。
一劍比一劍快,攻擊的都是要害,用的還是殺招,眨眼間來到白仲的眼前。
如果用的是真傢伙,他有信心,這八劍中的任何一劍,都可以秒殺白仲。
死在他劍下的盜賊,遠不止八人,以前他經常去殺賊練劍。
“花裡花哨!”
白仲看著對方的劍近身,只是簡單地一劍刺出。
一劍,刺中了對方劍招的破綻,所有攻勢,被瓦解得一乾二淨。
儒生還要抵擋,但是感到脖子一痛。
低下頭看去時,他看到白仲的木劍,已經抵在自己的脖子上,這一劍的威力,竟然那麼強。
要是真傢伙,劍已穿透咽喉了。
儒生頓時滿身冷汗。
他們所有人,都低估了白仲的實力,包括在咸陽那麼多年的淳于越,對白仲的認知也只是一介武夫,除了打打殺殺,一無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