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常剛走過來用力的拍著穆飛和齊銘星的肩膀,“老二老三,就憑你們倆個這水平、這配合、這實力,要是學校不給你們個前三,我都跟他們不樂意,哈哈……”
“嗯,就是就是,你們彈的也太好咧。平時,我聽二哥彈的也不怎麼樣哎,為什麼二哥三哥一合作,就介麼好聽了捏?象額這不愛聽歌地,都給聽呆呢……”梁民也連連點頭稱讚。
這梁民,表面是一老實人,實際上也是一‘悶騷’貨。稱讚二人的同時,還不忘記暗地裡損齊銘星一下子。
這要是平時,齊銘星非得‘怒髮衝冠’,和他‘大戰三百回合’,可是現在,齊銘星卻更關心另外的一樣東西,沒有心思和他胡鬧了。
“老三,你……之前真的沒有練習過?”齊銘星扭著眉毛問道。
“當然啊,這事我有必要騙你嗎?”穆飛點了根菸咬在嘴裡,邊抽邊答道。
而聽了穆飛的回答,齊銘星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鬱悶。
按理說,穆飛的彈的這麼好,有他陪自己一起上臺演出,演出一定會很成功。這應該是件好事。可是今天終於看到穆飛的天賦,齊銘星卻有那麼一點點嫉妒。
一個人在意一件事情,就越容‘嫉妒’。
就象一個愛打球的人,他越時喜歡打球,就越是在意思自己的‘球技’。如果有一個出現一個人,球技比他好很多,那麼他就會有些受打擊。
齊銘星的情況就是類似。
對於他在說,比起學業,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音樂水平’。
其實如果沒有他的女友小紋的話,他當時報考的,應該是一所藝術類大學學習,而不是清北大學。
甚至,他既便到了清北大學,他對自己未來的期望,也是能組建一個樂隊,或成為一名歌手、音樂人,而不是被某個科研機構錄取。
這就可見,他對於音樂的熱愛。
也正是因為熱愛,他付出許許多多的時間,花費別人無想法象的精力。
可以說,音樂,就是齊銘星最大的驕傲。
但今天,他卻受打擊了。
他用了近兩週時間,才練到滿意的曲子,穆飛卻只用了二十多分鐘就練好了,甚至比他彈的更好。
現在,就算是他對自己在音樂上的天賦上頗為自負,他也不禁多想:自己……到底是不是玩音樂的料啊?或許,老三這樣的,才是真正的音樂天才吧?
“哎?”而武常剛看到齊銘星失落的臉色,不禁微微一楞。
雖然武常剛那人長的比較‘狂野’,實際上卻是‘心細’型的。他微微一想,大概猜出個一二三來。
“哎?老二,你瞎想什麼呢?”
武常剛一拍齊銘星的肩膀,勸道,“你不是一直在唸叨,沒有和你志同道合的兄弟陪你一起玩音樂嗎?這回有了,你咋還悶悶不樂呢?”
“怎麼著?你覺得老三比你還厲害,有點受打擊啊?”
武常剛說著,又一巴掌拍到齊銘星的肩膀上,“要我說,這倒是件好事兒。你沒聽說過那句話嗎?有競爭,才有進步。”
“你自己都說了,自打高三以來,你的吉它水平就沒進步過嗎?為什麼會這樣啊?就是因為沒有人刺激你!!這下好了,有老三陪你,你也算是有進步動力了……”
“再者說了,老三可是咱‘自己’兄弟,他牛叉,還能忘了你嗎?不和你牛叉一樣嗎?你失落個什麼勁兒啊。受點打擊就萎靡不振,可不是你的性格……”武常剛不停的勸著。
不得不說,他這話還真說到齊銘星的心坎裡去了。
原本,齊銘星就不是那種自怨自哀的性格。相反,他還頗有韌性越是受到打擊,他反彈越強烈。
至於剛才的失落,他只是在最驕傲的地方被打擊,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而已。
聽了武常剛的話,他再一思考,已經能正視自己的問題。
‘對啊,象現在這種情況,老大、老三都對我有信心,我又怎麼能懷疑自己呢?他們都沒對我失望,我又怎麼能自暴自棄呢?就象老大所說,一遇到挫折打擊就萎靡不振,那可不是我的性格!’
想到這裡,齊銘星又來了信心,他一握拳頭,‘好吧,就象老大所說,我要把這個打擊,當成刺激自己進步的動力才對!!’
‘老三,雖然現在你比我強,但你也別太得意。或許在別的方面,我比不過你,但在音樂、吉它這方面,我是不會認輸的!哼,走著瞧吧,這次我輸了,但我一定會超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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