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太穩定了，讓齊宇總是懷疑這監測的結果是不是正確。
“石東。”
“嗯？”
齊宇雙手交疊，盯著螢幕問道：“如果，許佳人一直都有記憶。你覺得珩少會怎麼處理？”
“不可能吧？你不是說她的記憶已經徹底改了麼？”石東狐疑問道。
他不懂齊宇說的那些資料啊，程式，晶片，但是他很相信齊宇的本事。
“不，她是個變數。”齊宇的眸光挪動到箱子裡最後一支藥劑，鮮紅色的液體在瓶中安靜的待命，彷彿在等待某個人命運的終章。
齊宇盯著看了片刻，一抬手合上了箱子。
如果將這最後一支藥劑給了許佳人，那她就會成為一個心智不全的人，更大的可能會智力倒退到幼童時期。
他不能這麼做……可是……
如果是時煜珩要求的呢？
齊宇陷入了兩難和痛苦，他的責任就是幫助時煜珩，可如果他做的是錯的呢？
……
午後的陽光漸漸冷卻，灰濛濛的冷漸漸佔了天空中不多的溫暖。
放學的時候，天空已經開始飄起雪花。
一片片潔白的雪花落在大地，轉眼間就在路上積攢了薄薄一層。
教室裡的學生基本上都走了，只剩下許佳人在寫作業，張玥兒則是進進出出的在打掃衛生。
“玥兒，這道題怎麼解？”許佳人又被一道函式題給難住，轉頭叫在賣力拖地的人。
張玥兒走過去一看，立刻扶額：“這題和上一題不是一個意思嗎？就是變換了下最後求的結果，你看……”
講解結束，張玥兒抗議：“誰有我值日這麼痛苦？還要免費當家教？不行你請個家教好了。”
許佳人的數理化真是差到爆了，就連張玥兒也看出她越來越吃力。
要不是許佳人在生意場上的能力，張玥兒簡直要懷疑她是不是智商有問題。
許佳人一邊寫著作業，道：“不用請了，今天之後就有人幫我輔導作業了。”
唐珏回來了，而她也已經決定跟時煜珩說清楚了。
上陵地產的事，山水美佳的危機，還有她脖子後的晶片……
所有的事都應該和時煜珩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