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陛下。”慕容絕踏進御書房後，第一時間就和以往一樣，向顧琉音下跪行禮。
因此，也沒有注意到和他有過親密接觸的女人跪在一邊。
“慕容絕，給你個驚喜。”顧琉音坐在桌邊，笑眯眯地撐著下巴。
慕容絕抬頭，“陛下，什麼驚喜？”
顧琉音指尖指向他的身邊。
目光順著顧琉音指尖的方向看去，觸及到跪在那裡哭的已經哭不出聲音的女人，慕容絕瞳孔頓時一陣緊縮。
她……她怎麼會在這裡？！
難不成事情敗露？！
不――不可能。
顧琉音迎上慕容絕投來的視線。
慕容絕乍一對上顧琉音的視線，後背猛地冒出一身冷汗。
雖然面帶笑容，可那眼神卻是平靜到冰冷，像是看著一個死人的目光。
他保持鎮定，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後，溫和地出聲詢問：“不知陛下，這是什麼意思？”
顧琉音才不和狗男主演戲，她給了一邊候著的程一一個眼神，“扒了。”
程一沒反應過來，舌頭打了個結巴。
“陛…陛下，扒…扒了？”扒什麼啊喂，扒衣服嗎？！
我的個陛下啊，你的兩個女人還在場呢，這麼一扒，得多辣眼睛啊！
“廢話，你不扒，誰扒他衣服！”顧琉音一臉嫌棄地瞅了瞅程一。
別人家皇帝的小太監那是一個比一個聰明，她這個怎麼還越來越蠢了？！
得到陛下的鄙視眼神，程一麻溜的上前一步，沒等慕容絕開口問話，“撕拉――”一聲，竟直接將慕容絕的上半身衣服撕了一道口子。
好…好特麼彪悍啊！
蔣念立刻別開眼。
她可是陛下的女人！
撕了一層外衣，還有一件白色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