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這裡看不到時間,聶輓歌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才看到剛才被帶走的那個女人被送了回來。
她的臉都已經變得蒼白,不知道經受了什麼。
所有人都在盯著她看,她只是不斷哼哼著然後用頭朝著自己的胳膊方向不斷地點著,好像是在告訴大傢什麼資訊。
聶輓歌眼睛非常尖的看到了她胳膊上竟然有一道很明顯的傷口,看樣子是被人活生生的劃開的。
她出去的時候臉色還是正常的,可是回來的時候胳膊上多傷口,臉色也變了,那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她剛才血液流失的太多,所以現在已經沒有了血色。
聶輓歌原本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可是現在好像突然明白了。
“臣,你那邊怎麼樣?我這裡有一個人被帶走了,她回來的時候胳膊上好像被人劃破了,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被人把血放了一些。不過除此之外,她好像並沒有受其他的傷。”
蔣臣現在身體也沒有恢復,所以暫時不能做什麼手腳,只能不斷地叮囑著她,讓她好好的照顧自己,千萬不要發生什麼事情。
雖然現在兩個人不在一起,可是她依然能夠感覺到蔣臣在她的身邊一樣,所以也就沒有那麼害怕了。
不過他說的倒是對的,現在這個時間不管有什麼都得壓下來,如果被其他人帶走了,恐怕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那些人的目的好像是把他們一個一個帶走,然後每一個都放出一些血來。聶輓歌因為被放在一個角落裡面,所以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輪到她。
至於其他被帶出去又帶回來的人,胳膊上都會有一道鮮明的刀傷,應該就是被鋒利的刀刃劃破,然後放出血。
聶輓歌倒是不怕疼,只不過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要用這麼多的血,而且他們的面目都是一副猙獰的感覺,語氣也很兇神惡煞。
不過這一次上島的人沒有特別多,再分出來一些男人之外,就更沒有幾個人了。
所以在這些人都被帶出去又帶回來之後就該輪到聶輓歌了。
她雖然非常不願意,可是現在手腳被禁錮著,只能被別人這樣帶走。
她的血放在以前就連蔣臣受傷的時候都不願意吸上一口,更何況是讓這些人如此放肆。
聶輓歌和其他人畢竟有些區別,她見過的世面也不少,其他人都是唯唯諾諾的,只有她眼睛裡面還有那一股傲慢。
她雖然說不出話來,可是嘴裡還一直嗚嗚的,好像是要說什麼話一樣。
“你們把她嘴上的膠布開啟,看看她到底要說什麼。”
這個說話的人聲音也和之前的一樣,有些蒼老,而且那些人好像對他言聽計從。
“你們這些人為什麼要綁我到這裡?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對方本以為她要說出什麼話,沒想到也只是這兩個問題,所以冷哼一聲,準備讓人把她的嘴重新堵上。
不過這一次還沒有堵住,聶輓歌就繼續說著:“你們是不是也想要我的血,我告訴你們,我是不可能給你們的!”
對方示意其他人不用再把聶輓歌的嘴堵上,然後有些嘲諷的衝她笑道:“是嗎?你還真以為你自己有多了不起嗎?所有來到島上的人都逃不過這一劫,我就不相信你還能做一個例外。”
聶輓歌聽到他的話之後才知道,原來所有來過這花島的人都會受到這樣的“待遇”,只不過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可是這些人為什麼出去的時候卻並不說在這裡發生了什麼?
聶輓歌一個分神,胳膊上就感覺到一股疼痛。
沒錯,這些人居然就這樣把她的胳膊劃破,然後讓血液不斷地流淌。
聶輓歌以前最多也就是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可是這種情況要比之前疼的多。
她第一次發現原來人類比鬼魂還要恐怖,最起碼鬼魂會用符紙和符咒來對付,可是碰到這樣兇狠的人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聶輓歌的血剛剛被他們放出來,這些人的臉上居然都露出了喜悅的笑容,而且看她的眼神也變的更加的貪婪。
“沒想到找了這麼久,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今天試了那麼多人,只有最後這一個才是我們要用的。”
聶輓歌聽得一頭霧水,他們到底要找什麼?為什麼自己是他們要用的那個人?
看著聶輓歌一臉不解的模樣,這些人也懶得解釋,只是命令其他人把她帶走。
聶輓歌記性一向還不錯,所以她特意告訴了蔣臣自己被帶走了,然後就一路記著他們往哪裡走。
他本來以為自己會被關在另外一個地方,可是卻發現並不是這樣。這裡的環境非常好,而且好像是專門為她準備好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