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子她們準備的這個蛋糕好好吃啊,等到婚禮之後,我一定要去問問她們是在哪裡買的,然後把那家蛋糕店都搬空。”
蔣臣看著她一邊吃東西還要一邊說話的模樣,雖然可愛,但是更多的還是一種淡淡的滑稽感。
平時聶輓歌就像個孩子,喜歡吃甜甜的東西,蔣臣之前都讓她節制一些,因為吃甜的太多會牙疼,好不容易今天能夠一次性的吃到滿足,所以她一定要抓住機會。
聶輓歌看到他這樣的眼光,還以為他也想吃手裡的蛋糕,所以非常大方就遞了過去。
蔣臣看著眼前這個眼巴巴望著小吃貨,然後用叉子叉了一大口蛋糕,可是最後卻沒有放進自己的嘴裡,而是都吃進了聶輓歌的肚子裡。
簡約的結婚典禮結束了,蛋糕也分完了,所以最後就到了敬酒的環節。
因為聶輓歌是陳晴最好的朋友,而贏勾和蔣臣關係還算不錯,所以陳晴第一時間就是端著酒,笑盈盈的過來。
“輓歌,咱們兩個人的關係可不用說別的了,不過我可希望你快點生一個孩子,我現在這都有兩個了,不管你生兒生女,說不定我們以後都能結個親家的。”
雖然現在已經沒有這種結娃娃親的習慣了,可是她們兩個還因為這個聊的熱火朝天。
聶輓歌和蔣臣都端起酒杯,因為陳晴現在還是懷孕的狀態,所以不能喝酒,最後就用的果汁代替。
賓客也不少,所以他們就只能抓緊時間去敬下一個人。他們剛剛離開沒有幾步遠,聶輓歌就覺得身後有一個很大的力氣把她往那個方向推過去。
因為是在不經意之間,又是用了這麼大的力氣,所以她根本就沒有反應的時間,整個人就像陳晴的方向狠狠地栽過去。
陳晴當時拿著一個托盤,裡面放著不少的酒,所以走路的時候也比較慢,聶輓歌這一下狠狠地砸在了她的身上,兩個人都齊刷刷的倒了地。
她倒還無所謂,畢竟平時摔過大大小小的跟頭也無數次了,可是陳晴就不同了,她現在還懷著孩子,根本就經不住的一摔。
果然,她坐在地上,疼痛的捂住自己的肚子,臉色好像都有些發白。
在場的人看到了這一幕手腳都有些亂了,最後也不知道是誰打了急救電話。
聶輓歌更加緊張,她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感覺到有一股力量推著她,可是卻釀成了這樣的結果。
她現在連大氣都不敢出,尤其是看到贏勾兇狠的眼神,只能默默地縮了縮脖子,沒有吭聲。
蔣臣看著平時自己連一句重話都不敢說的聶輓歌如今被嚇成了這副模樣,表情自然也是非常冷漠的。
剛才那股力量來得非常奇怪,最關鍵的是他回頭的時候卻並沒有看見周圍有誰。不過空氣裡卻傳來了一股淡淡的氣味,那種氣味,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恐怕是他們的老朋友了。
還好救護車來的快,不過陳晴被送上車的時候聶輓歌清晰地看見她剛才在的地方已經有了一些血跡,就連她白色的婚紗上都沾上了很明顯的紅色。
雖然她沒有生過孩子,可是電視劇小說也看了很多這種情況,看來這一摔的確是有些嚴重。
聶輓歌的臉色已經和陳晴差不多了,整張臉都是蒼白的,看樣子剛才的事情是真的把她嚇壞了。
蔣臣只能無聲的安慰著她,然後想要伸手去握住她的手,哪知道她的骨節都被自己弄得發白,就連牙齒都在用力的咬著自己的嘴唇。
從這裡到醫院的一段路雖然不遠,可是聶輓歌卻覺得像是隔了千萬裡一樣遙遠。她看著車上痛苦萬分的陳晴,突然間覺得自己就是個罪人。
到了醫院之後她想扶著陳晴躺著的病床,可是卻被贏勾狠狠地甩在一邊,他眼底露出的厭惡之色不言而喻。
還好身後有蔣臣,不然她恐怕會被這麼大的力氣摔在地上。如果不是因為陳晴現在是這種情況,蔣臣早就給贏勾一點顏色看看了。
雖然說贏勾也是四大殭屍之一,可是卻比蔣臣差上一截,所以兩個人就算真的打起來了也沒什麼可怕的。
看著手術室門口的燈亮了起來,聶輓歌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陳晴現在懷孕才幾個月,如果不能保住的話也是不可能早產的。
現在所有人都只能在外面默默地等著,希望她和肚子裡面的孩子能夠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