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她想要附在一個人的身上,也不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的。
如果不是由快遞公司發出來的快遞,她又不能親自把快遞送到公司,那麼中間那個和她接手的人又是誰呢?
聶輓歌坐在辦公椅上,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她突然想起那天自己忙的不可開交時,好像是坐在門口位置的鐘藝幫她把快遞放在桌子上的。
公司有明文規定不讓快遞員進來送快遞,所以所有的快遞都會放在樓下。等到工作不忙或者是下班的時候就可以去拿。
可是自己有快遞的事情並沒有和她說,她怎麼會在取快遞的時候特意幫了自己一把呢?
聶輓歌想到這裡,就急於求證答案。
她本來想直接問鍾藝,可是如果這個人就是她,豈不是要打草驚蛇了。
她還是準備等到蔣臣回來的時候讓他想辦法。
聶輓歌看辦公室裡的人陸陸續續的都走了,抬頭看了一眼表,發現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了。
她把桌子上的資料夾都一一整理好放在一邊,也準備離開了。
因為她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所以走路的時候都是低著頭的。
可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卻撞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
聶輓歌這才抬頭。
出現在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讓她天天擔心著的人。
蔣臣故意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像個無賴一樣:“怎麼頭這樣硬?本來本座的傷都快好了,結果被你這一撞,看來是要嚴重了。”
沒等聶輓歌說話,蔣臣就自顧自的把她拉到了懷裡。
“這要是本座的傷口變得更嚴重了,你說該去找誰說理啊?”
聶輓歌沒有一點點的防備,就與他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一瞬間從臉到耳根都紅的要命。
蔣臣鬆開她,一雙眼睛穩準的捕捉到了她的眸子。她的臉還是紅彤彤的,抿著唇一聲不吭。
“這麼多天沒見到本座,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兒惦記嗎?”
聶輓歌很明顯是沒反應過來,她往後退了幾步,卻發現再沒有辦法往後退了。自己的腰間已經抵在了後面的辦公桌上。
蔣臣霸道的攬住聶輓歌的肩膀,看她一直不老實的想要掙脫,只好一隻腿稍稍用力,讓她不要亂動。
“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傢伙,本座為了你才受的傷,你居然是這個表情。嗯?”
聶輓歌這才想起來剛才自己還碰到了他的傷口,急忙用手去探了探他的胸口,因為擔心他的安危,所以都沒有走大腦。
蔣臣看著她在自己面前摸東摸西的,感覺她想要做什麼一樣。
大概是她自己也發現了,所以急忙抽手。不過還沒她等拿走,就被蔣臣穩穩的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