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臣看著聶輓歌抵在自己受傷的地方,一股疼痛感傳遍全身。
後卿這傢伙還是個死腦筋,說讓他用全力他還真的沒手下留情,居然下這麼重的手。
不過好不容易聶輓歌也稍稍的進入了狀態,他也就顧不得傷口的疼痛,把一臉驚愕模樣的她帶回現實中來。
兩個人的臉貼的很近,蔣臣試探的輕觸,一邊輾轉流連,一邊奈心的等待著她的反應。
輕柔間竟如小絨毛一樣劃過她的心間,好像有什麼異樣的感覺流淌。
蔣臣的大手輕撫著她的後背,即使是隔著幾層衣服聶輓歌也感覺到了他手間的灼熱。
聶輓歌手上其實是想推開他的,可是他的懷抱那樣的溫暖,那樣的讓人難以推開。
他真摯的眼神,那樣濃烈的愛意讓她不知從何開口,也不知怎樣放手。
“小貓兒,我們在一起好嗎?”
他的聲音更多的是詢問,雖然已經格外沙啞,可是聽起來卻更能撩動心絃。
叫她一聲不吭,蔣臣就當做她默許了,只不過為了不傷到她動作還是和緩了很多。
兩個人在這個瞬間沒有任何的顧及,彼此只是對方唯一的擁有者,每一個動作都是心靈上的交織和感染。
聶輓歌微微的喘著氣,白皙的臉上也出現了紅暈,就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樣讓人愛不釋手。
可是他只要一想起來今天聶輓歌差點就跟那個矔疏走了,就覺得心上一緊,就連動作也帶有懲罰似的用力了幾分。
隨著氣息糾纏的更加緊密,情到濃時蔣臣卻突然停下了動作。
看著聶輓歌有些迷離的雙眼,他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和自己對視著。
“小貓兒,你告訴我我是誰?”
聶輓歌嘴裡含糊不清的吐出幾個字,卻被蔣臣聽了個清清楚楚。
“蔣……蔣臣。”
大約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他這才繼續了剛才的動作,就連眼神間都是輕鬆。
第二天一直到日上三竿聶輓歌才睜開眼睛,蔣臣和後卿一直守在她身邊,看到她清醒的時候都鬆了口氣。
“小貓兒,你還好嗎?”
蔣臣不知道她身上的咒術到底解沒解開,所以還需要確認一下。
“蔣臣,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頭這麼疼,就像是被車子壓過一樣。”
聶輓歌的頭上已經被後卿給包上了紗布,不過她說的可不是自己撞出來的外傷。
“現在小妞兒已經沒事了,只不過不是由下咒的人解開的,所以頭會疼上幾天。不過這也沒什麼大事,好好休息一下就會痊癒的。”
蔣臣的臉比昨天還要白上幾分,其實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讓他的傷口更嚴重了。
本來他是不準備告訴聶輓歌的,可是後卿這個嘴快的卻把前因後果都交代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