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周圍傳出了一個怪異的聲響,就連原本平穩的小橋都搖搖欲墜。
還好蔣臣能夠控制住他們兩個人不往下墜。
不過眼前卻出現了一個龐然大物。
它就像個怪獸一樣,樣子異常的兇惡,尤其是嘶吼的樣子簡直就想把他們生吞活剝了一般。
聶輓歌一直在蔣臣的背上,可是這樣下去會一直拖累他,影響他的動作。
“蔣臣,你放我下來。”
聶輓歌看著手指上還殘留的血跡,就想到了它會冒出來的原因。
看來它一定是聞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才會這樣急不可耐。
蔣臣本來不肯鬆手,可是聶輓歌卻不給他任何考慮的機會,準備強行從他背上跳下來。
“我現在已經好了很多,如果讓我這樣一直拖累你的話,恐怕我們想走都走不了,還不如你先放開我,我們兩個一起。”
聶輓歌自然是相信憑藉蔣臣的能力他們可以化險為夷,但是現在看來這兇猛的怪獸,應該就是守護靈草的兇獸。與其硬拼還不如現在就想辦法離開。
剛才聶輓歌的手指被劃出了一條又長又深的口子,因為情況比較緊急,所以她也沒有時間管自己的傷口,現在血還在不斷的往外流出。
蔣臣用自己的手掌包住她的手指,讓她的血液浸染在自己的手心裡。
還不等聶輓歌反應過來,就被蔣臣用非常大的力道推了出去。
她幾乎雙腳都沒有觸碰到地面,整個人就從這巨大的山洞裡面震到了外面。
緊接著蔣臣急切的聲音就從山洞裡面源源不斷地湧了出來。
“小貓兒,你乖乖的在外面等我,等我處理完這隻兇獸就出來。”
雖然他說話的態度故意表現得很輕鬆,可是聶輓歌知道這隻兇獸根本就不像他說的那麼容易對付。
只不過這次她沒有衝動,每次有危險的時候都是她自亂陣腳最後影響到蔣臣,所以這次她決定要在這裡默默地等候。
不知道為什麼,她從山洞裡出來的一瞬間,這裡就像是坍塌了一般,碎石都不斷的從上面滾落下來,最後竟然把洞口都徹底堵死了。
她不斷地暗示自己不要著急,現在她已經沒有任何辦法能夠進去,就只能在這裡安心的等待。
哪知道這一等竟然足足等了有五六個小時。
聶輓歌進來的時候手上一直戴著手錶,時間多過一分一秒,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知道最後她聽見山洞裡面傳來了一聲非常悲鳴的嘶吼,又聽見轟隆一聲,就知道一定是這兇獸被蔣臣處理掉了。
隨著一聲巨響,整個土地都有搖搖欲墜之勢,剛才被碎石塊堆積起來的洞口突然四分五裂,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男子從裡面走出來。
聶輓歌大步走過去,看著蔣臣渾身是血的模樣她的眼淚格外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哪知道他好像根本不把這些傷放在眼裡,反倒非常心疼的看著面前正在哭泣的小女人。
他原本還好端端的衣服此時都劃破了,白色的衣服上都染上了鮮紅的血液,就連蔣臣臉上都有幾條很明顯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