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輓歌聽了蔣臣的話,兩個人沒有站在很明顯的地方,而是在二樓的一個拐角處。
其實她對今天晚上會出現的這個人還是很好奇的,難不成就是今天畫上的那個男子嗎?
而且她更想知道為什麼蔣臣會這麼厲害,居然能猜到誰會來。
可是她在那裡等的都快要睡著了,也沒有看到有任何人出現。
她甚至都懷疑是不是蔣臣這一次判斷失誤,根本就沒有人會出現。
正當瞌睡蟲一點一點吞噬著她的意識時,聶輓歌卻突然感覺到空氣裡面突然多出來一種冰涼的氣息。
這種氣息和蔣臣身上的還不一樣。她突然打了個激靈,直覺告訴她這股氣息絕對不簡單,說不定就是蔣臣說的那個人。
所以她用手緊緊的抓住蔣臣的衣服,然後瞪大了雙眼,試圖在黑暗中看到即將發生的事情。
屋子裡突然颳起了很大的風,吹的聶輓歌好像都無法正常的站在原地了。
她可沒有蔣臣的那種眼力,雖然能感覺到有人來了,可是她的眼睛卻只能看到烏漆漆的一片。
蔣臣一隻手在她的眼前輕輕劃過,聶輓歌突然感覺到一股冰涼的氣息在兩隻眼睛間流竄,等再次往遠處看的時候就發現她居然能夠看的一清二楚了。
果然,他的感覺沒有錯。
的確是有一個人來了,只不過他落在了那個房間裡面,聶輓歌只看到了他的背影,並沒有看到他的臉是什麼樣子。
大概過了幾分鐘就看到他從那房間裡出來,一步一步往他們的方向走來。
這下可徹底讓聶輓歌看清了他的樣子,這不正是就是那幅畫裡的人嗎?難道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別躲在那裡了。早就看到你們了。”
他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也不帶一絲溫度,聽起來就彷彿置身冰窖一般。
聶輓歌仗著有共生契約,所以在心理大肆的吐槽起來。
“我算是找到一個比你說話還要冰冷的人了,感覺聽他說話都快要把人凍上了一樣。”
蔣臣可沒有在心裡回答聶輓歌,而是把話直接說了出來。
“因為他根本就不是正常人,你說對不對啊?蛇王?”
聶輓歌這才明白他的聲音為什麼這樣冰冷,因為蛇本來就是冷血動物,要是有溫度就怪了。
難怪蔣臣會這麼說,當時那幾幅圖裡面要麼就是蛇身,要麼就是蛇頭的。
“沒想到你居然能夠認出我的身份,看來還真是不簡單。只不過你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是偶然,難不成是等著我呢?”
蔣臣走近了幾步,他強大的氣場甚至都能把那蛇王的冰冷掩蓋掉幾分。
聶輓歌還是很滿意的,畢竟自己的男人可是殭屍王,所以別人自然是沒有可比性的。
“本座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沒有想跟你動手,不過在這裡也的確是等你。”
對方明顯不願意理睬蔣臣,甚至傲嬌的連正眼都不想看他。
如果放在平常,蔣臣可能早就惱火了。可是這次是因為處理聶輓歌的事情,他也就儘量容忍。為了能夠儘快解決,聶輓歌都沒想到他能夠收起好幾千年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