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很小的一口,可是她也嚐出了這味道有些不對勁。因為正常的咖啡是苦澀或者是甜味的,而這個咖啡卻帶著一股很濃的酸腐味道。
不過她還是有些警覺地把咖啡放在了沙發前面的桌子上,沒有再繼續喝了。
“是你們boss派我來的,他說你這個表比較著急,所以來看看進度。希望我沒有打擾到你工作。”
對方很明顯不介意她來,所以只是衝她很禮貌地笑了笑,然後就開始做自己的工作了。
聶輓歌本來只是想看看她是怎麼工作的然後就離開,可是卻發現自己的頭越來越沉。
她搖搖自己的頭,一定是昨天晚上蔣臣鬧的她沒有睡好。
“你要是困的話可以在我的辦公室裡休息。反正我的辦公室很大。你在這兒休息也不會當我工作的。”
雖然人家這麼說,可是她也不好意思。
聶輓歌剛想從辦公室出去,可是一站起來就發現自己的頭像針扎一般的難受。
她用一隻手按著自己的頭想緩解這種痛苦,可是卻發現自己越來越難受,頭簡直就不是自己身上的。
“快睡吧,睡著了你就不會這樣難受了。”
這句話像是帶著一種魔力一樣,讓聶輓歌突然閉上眼睛。
直到她清醒的時候還覺得頭痛欲裂,而且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
“沒想到你醒的這麼快,十分鐘的時間都不到你居然就能醒來。怪不得會留在將臣的身邊。”
這聲音實在是太耳熟了,可是現在的環境根本不是剛才的辦公室。
她想都不用想,自己又是著了別人的道了。只不過她根本都沒有想到有人會在蔣臣的公司裡面做這樣大的手腳。
“你綁我到這裡來幹什麼?我們好像根本都不認識吧。”
聶輓歌看著她皎好的面容,語氣裡面帶著濃濃的不滿。
“本來我也沒想這麼早找你,沒想到你卻主動送上門來了。既然你都已經出現在我面前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你。”
雖然她長得很好看,可是說出這話的時候格外冰冷,讓聶輓歌覺得渾身都在發抖。
“行了,你不用想著叫將臣過來。我知道你們有共生契約,可是現在就算再有共生契約也沒有任何用。要怪就怪你一點防備心理都沒有,喝了我那杯咖啡。”
聶輓歌這才想起剛才喝咖啡的時候就覺得味道怪怪的,原來是她設的局。
緊接著,她就看到了一幅令人作嘔的畫面,而且這個畫面她大概永遠都無法忘記了。
面前的女人居然毫無痛意,毫無表情地撕下了她自己的臉皮。
雖然還隔著一些距離,可是聶輓歌都替她覺得痛。
不過神奇的是,這臉皮雖然被揭了下去,可是居然沒有流血,也沒有其他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