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問嗎?殺人兇手一定是她,昨天晚上不就是她在外面偷聽她爸媽講話嗎?”
聶欣尖銳的聲音帶著幾絲嘲弄,聶輓歌聽起來非常的不爽。
“現在監控不能提供明確的線索,昨天晚上你們只知道她和父母進行了爭吵,但是也沒有人親眼目睹了她殺人。而且如果有人鑽了空子就用這段時間殺害他,然後嫁禍到輓歌的身上也不是不可能。”
蔣臣冷靜地分析著,現在的確是沒有任何證據能夠直接的指證聶輓歌是殺人兇手。但是他們現在的態度,就是想要逼她就範。
“現在這件事情,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可是她也是最大的嫌疑人。昨天晚上本應該睡覺的時間,只有她一個人還在外邊。”
“那按照你的話來說,他也應該算嫌疑人嘍?”
聶輓歌突然回頭用手指著周媛和聶鈞。
“昨天晚上我在和聶鈞爭吵的時候,他也沒有睡吧。而且在我離開之後他做什麼也沒有人知道吧?”
“你這個逆女。自己殺了人還不算,居然想把這件事情栽贓到我的身上。警察,我覺得你們現在就應該把她帶走。”
聶鈞臉已經漲得通紅,甚至脖子都因為生氣而粗了一圈。
這些警察也沒有客氣,甚至是都不想再繼續進行調查了。看聶輓歌應該沒有那麼大的力氣,就準備直接帶著她回警察局。
“慢著!”
從不遠處走來了幾個穿著警服的人。不用想這一定是周祺派來的。
“徐警督,您怎麼還親自來了。這件小事我們就可以處理好的。”
果然周祺派來的人就是不一樣。剛才那些咄咄逼人的警察現在都一個個狗腿的模樣。
其他警察把剛才發生的事情都交代了一遍。法醫也把自己剛才得出的結果全部告訴了他。
“這件事情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這個已經死了的廚師,他的身材起碼是她的三倍。就算是他在遭受過重擊的情況下,也不可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把他殺死。”
聶輓歌上前去,問了一句很重要的話。
“那我想請問您大概什麼樣的人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殺死他呢?”
徐警督略微思考了一下。以他多年的辦案經驗,把自己的想法全盤托出。
“從他的屍體就能看出擊,殺他的人一定是用很大的力量才使得他的後頸出現了這樣嚴重的傷口。而且最值得一提的就是他死在了房子的外面。而且他屍體附近的草都有被壓到的跡象,那麼就證明他的屍體一定是從別處殺死之後移到這裡的。”
果然是有經驗的警官,這樣細枝末節的事情他都能看得如此清楚。如果他今天沒有及時趕到的話,那麼自己現在恐怕已經在警察局了。
“這個廚師的體重起碼有兩百多斤,想要輕易的把他移到這裡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從這些情況分析來看,最有嫌疑的並不是她。”
其他人聽到這些分析的時候,態度都多多少少有些變化。蔣臣緊緊的盯著聶鈞臉上的表情,突然想起了什麼。
“還有一點我想說明,我特地問了傭人,這個家裡的監控室鑰匙只有輓歌的爺爺奶奶和爸爸有。而可以無聲無息的把監控處理掉,並且能夠有剛才警官你說的力量的人,恐怕只有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