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會因為一點小事就打自己,最狠的就是連聲都不讓自己出。更多的時候自己都是遍體鱗傷的。這種事情一直持續到自己上了大學。
這些臺都能夠忍受。直到今天,她的母親親口承認的,這麼多年,他根本不讓自己的媽媽對自己好。
如果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這麼多年在背後默默的心疼自己,默默的保護自己,她也到不了今天。
聶鈞聽到聶輓歌這樣大逆不道的話,簡直氣的不行。可是這一瞬間,他竟然不知道應該拿聶輓歌怎麼辦了。
“你這個逆女。當年就應該把你從這個家扔出去。養了你這麼多年,竟然養成個白眼狼。”
他緊繃著臉,一雙被怒火灼紅的眼憤怒的瞪著她,乾裂的嘴不住地顫抖著,就連下唇已被咬出一道牙痕。聶輓歌甚至能夠清晰的看到他脖子上爆出來的青筋。
不過她才沒有時間在這兒廢話。這時候聶輓歌也顧不上什麼禮貌不禮貌了,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身後只留下了聶鈞破口大罵的聲音。
果然,第二天早晨全家人都知道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
只不過所有人都把矛頭最準了聶輓歌,而聶鈞就是一個替別人養大孩子的可憐人。
不過聶輓歌一直有一個問題不理解,為什麼當年她的爺爺奶奶都知道這件事了,按照他們的性格,雖然說是同一個血脈,但是對他們來說也算是一種恥辱。為什麼他們沒有逼迫母親去打胎呢?
“喲,這不是姐姐嗎?只不過怎麼這一個晚上就變成了遠叔叔的女兒了呢?”
聶欣坐在聶輓歌對面的沙發上,故意放大的自己的嗓音,語氣中帶著滿滿的挑釁。就連看她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個私生子一樣。
聶輓歌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坐在沙發上。本來蔣臣昨天就想幫她出手的,可是她覺得她自己可以處理好。
她一聲不吭卻讓其他人認為她被打擊的無話可說了。
“輓歌好歹也是我們聶家的孩子。雖然當年遠兒因為這些事情已經和我們不再聯絡了,可是他們身體流的血液和你們都是一樣的。”
說話的人是聶輓歌的奶奶。本以為她終於可以幫自己說一句話了,可是她下一句說的話就和以前沒什麼區別。
“輓歌現在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麼如果想要我們家繼續收養你,你就嫁給那天你爸爸媽媽說的那個你爸爸的學生。這樣等到以後你繼承公司的時候也可以讓他幫你打理。”
這句話一說出口,聶輓歌就知道了原因。怪不得這次讓她回家來相親,原來是他們都想好了。想透過這個方式把公司最後完完全全的掌握在他們手裡。
“奶奶,我還恭恭敬敬的叫你一聲奶奶。可是你們這如意算盤打的好像也太好了。這個家我可以離開,只不過我爸爸拼自己全力打拼出來的公司,最後你們想橫插一腳,怎麼可能?”
大概是她從小逆來順受的原因,現在說話突然變得強硬而果決。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無論如何她都沒有想到,她的親人們居然把算盤打到自己的頭上。
如果之前她還想著在乎一下親人的話,那麼今天的事情一發生就再也不可能了。怪不得自己的親生父親和家裡脫離了關係,原來他們都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