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後的地面上都是裂痕。
但這也是機會,他雙手抱住重擊自己的腳,用力向後壓,想要破壞“老牛”的重心。
只要“老牛”倒地,自己的一系列關節技就能全套給他來一份。
可石上的重心是那麼好破壞的嘛,除非他主動,不然不可能。
輕鬆掙脫了直也的束縛,石上的腳,向後傾斜,像踢足球一樣直接重重得踢在大久保的下巴。
頂尖足球運動員,都可以讓足球加速到200多公里每小時的速度。
更別提這是牛頭人戰士的大力抽射!
臉上的肉都被扭曲的大久保,整個人都被這一擊踢飛出去。翻滾了幾圈,直到砸在牆壁上作為緩衝才停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招叫足球踢,大久保直也也會,只不過他更狠,踢的是別人太陽穴。
這個把人的頭當球踢的招式,威力很大,腦震盪是跑不了的,甚至會短暫進入了昏迷。
所以現在看來,大久保直也第二次對“牛頭人戰士”敗!
收回踢擊的石上,走上去雙手拉起大久保直也的肩膀,把他拖到沒有雨的地方。
過了5分鐘
剛剛還昏迷不醒的大久保直也猛得站起身,想起之前最後的記憶,他抱住了自己的頭。
“又失敗了,可惡”
坐在一旁閉目養神的石上,睜開眼
“既然你醒了,那我走了”
大久保直也直接走到石上旁邊坐下
“別啊,那我們久違得去喝一杯怎麼樣。”
剛剛還處於失落的大久保直也又復活了,他是個樂觀的人。東邊不亮西邊亮,他打不過,但不代表喝不過啊。
“所以,你們所謂的喝一杯,就是來我這?”
一個白色頭髮,有著古銅色面板穿著休閒襯衫的男人,很無奈,開了一瓶威士忌酒,分別給石上還有大久保直也滿上。
“別這麼說啊,阿涼。你這好酒那麼多,不喝浪費了。”
冰室涼,義伊國屋書店的鬥技者,是一名實力相當強大的截拳道高手。
現在石上,大久保直也,他們兩個在冰室涼的家裡。
“阿涼,你看,難得老牛也在這裡,多拿點下酒菜出來啊,就這麼扣扣搜搜的幾粒花生米,夠誰吃啊!”
“啊對,老牛確實是稀客啊,不像某人每次不請自來。”
“你這麼說我,我靠,我這不是怕,阿涼你一個人無聊嘛。”
大久保直也直接攬著冰室涼的脖子,走進了廚房,說是要一起幫忙(商量對策)
石上搖了搖頭,這兩人,想什麼他都知道。
“無非就是想要灌醉自己,看看自己的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