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
在領頭幹事旁邊的十位隊員,無一不是看向陳鋒,他們很清楚領頭幹事是什麼樣的人,倘若是他看不順眼的傢伙,一貫如此對待。
面對領頭幹事的敵意,陳鋒心平氣和道:“為何要我來挖掘?”
“我聽衛長隨從說過,你是有著正常術靈種子的人,由你來挖掘這塊土地,速度自然也會比我們快,況且這塊地方是你最先發現的,當然由你先發掘。”
“只是如此?那咱們共同合力去挖掘,豈不是更為快速。”
陳鋒沉著應對,即便是領頭幹事,在他眼中也絕對不會有半點壓迫存在。
他的話令領頭幹事顯露怒容,只見領頭幹事從地上拾起一把鏟子,直接就扔到陳鋒的腳邊:“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既然來到了護鎮衛,你就得聽我的,不然你隨時都可以滾蛋。”
面對威脅,陳鋒不怒反笑:“我是淦天衛長親自邀請加入的護鎮衛,憑你一個領頭幹事就想讓我走,我看你是真不知道自己的位置。”
“呵呵,你現在只是巡邏隊一名小小的隊員,居然還敢說我不知道自己的位置,難道你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陳鋒笑道:“當然,我除了是巡邏隊的普通隊員,還是一名術靈師,即便我現在沒有級別,但我相信過不了多久之後,當上中等術靈師也不在話下。”
陳鋒彰顯著自己的信心,但在此刻的領頭幹事眼中,這樣的話簡直就是狂妄自大。
“就憑你現在的實力也能當上那中等術靈師?別做夢了,我調查過你,雖然不知道你以何種手段將萎縮的術靈廢種恢復正常狀態,但滿打滿算也不過一個月的時間而已,你既沒有系統性學習過術能力的經歷,只是光憑自學基礎術又能有多少實力,現在恐怕連我都打不過吧。”領頭幹事呵呵笑道,眼中盡顯輕蔑。
在領頭幹事眼中,陳鋒是有正常的術靈種子不假,但沒有學習過強大的術能力,那就和大多數的普通人差不多,但他是經過訓練的,即便沒有正常的術靈種子,光憑自身力量,也比不入門的術靈師要強。
陳鋒冷笑道:“幹事這話是想和我比試一下嗎?”
領頭幹事雙目微眯,眼前的陳鋒竟然如此狂妄,而且還不聽他的指揮,這種傢伙怎麼能夠留他在護鎮衛,倘若人人都像他這般,那他的幹事之位,還能不能當了。
想到幾天以前,他冒死保護淦天衛長,即便面對強大的鱗甲人,他都敢與之戰鬥,雖說那些鱗甲人已經被淦天衛長打傷,但也同樣有著不小的戰鬥力。
眼前這個踏入術靈師不久的陳鋒,展現的天賦很差,況且還只會一些基礎術,與這樣的傢伙戰鬥,自然是要比那些鱗甲人勝算大的多。
領頭幹事做出決定:“不錯,我就是想和你較量一下,倘若我贏了,你就乖乖的聽我的話,以後也不可頂撞我。”
陳鋒目視前方,盯著領頭幹事,眼中只有淡然,憑他現在的實力,對付這樣的一個傢伙,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即便對方是一個有著嚴格訓練的強壯男人。
見陳鋒默然,領頭幹事笑道:“怎麼,你怕了,倘若怕的話,那就乖乖照做,你之前的頂撞,我可以既往不咎。”
“呵呵,我就算會怕,但也不會怕了你。”陳鋒口吐厲言,剛才的他之所以有猶豫,還是因為擔心出手力道不能夠收放自如,一旦把領頭幹事給打死,那可就又是不小的麻煩。
但對方執意要與他較量,那他也不好拒絕。
領頭幹事直言道:“我聽說你會基礎術中的空術,與我比試,你可不要使用這空術躲到半空中,不然依舊是你輸。”
陳鋒搖頭失笑:“你放心,我不僅不用空術,而且我只用基礎的拳術,另外告訴你,我的拳術也只用三招,倘若三招過後,你還能有餘力站在這地上,那就算我輸,但要是我贏你的話,從今往後,你不得插手我的任何事情,也不要對我指手畫腳。”
面對陳鋒的狂妄之言,領頭幹事只有憤怒。
“好小子,還真囂張啊,就不怕我將你打的起不來。”
“有能耐,儘管來試試看。”陳鋒淡然一笑。
那十名站在原地看著二人的隊員,他們覺得陳鋒所言並非狂妄,而是確有本事,那種神色和魄力,明顯是要比領頭幹事強的。
但他們同樣也知道,領頭幹事一旦起了爭鋒之意,同樣沒有結果是不會罷休的。
而他們所能做的,就只是默默地看著,不說話不動手也不上前制止。
待到有了結果之後,一切就自然分曉。
只見領頭幹事打量著站在前方一動不動的陳鋒,他有著自己的疑惑,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傢伙,即便現在有著正常的術靈種子,但能夠發揮的力量又有幾成,連一些攻擊術能力都不會的傢伙,光憑那些隨處可見的基礎術,又能展現幾分威力。
作為有著嚴格訓練的他,對付這樣的傢伙勝算很高,他是真的搞不懂陳鋒究竟有何種底氣敢這麼頂撞,還敢大言不慚的要當上中等術靈師。
只見陳鋒慢慢閉上眼睛,也不去看領頭幹事,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徹底激怒對方,只見領頭幹事緊緊攥拳,朝著陳鋒的面門就掄了上去,這一拳,他相信對方一旦捱上,直接就會被幹翻在地。
然而就在這記拳頭即將打在陳鋒的臉上時,不知怎麼的,竟然停了下來,領頭幹事心裡一驚,只覺得疼痛感在腹部傳來,他發現自己不知在什麼時候反被陳鋒的拳頭打中。
一瞬間,疼痛直湧全身,令他說不出話來,他只能是捂著小腹,冷汗直流。
“怎麼樣,幹事還想不想繼續打下去?”
陳鋒這拳只是拳術最為基礎的直拳,也是那日在與劉芒的比試中學的,這種最為基礎的拳術,陳鋒自然是一學就會。
倘若這一拳融合了術靈力量,恐怕現在的領頭幹事已然徹底的倒地不起,哪敢還對他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