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大巴掌印記吧?”
“把好像去掉,就是大巴掌抽下的痕跡。”
“媽,你這是怎麼了?誰打的你?”
“還能有誰打我。”冷笑了一聲,秦淮茹用自嘲的語氣,朝著棒梗他們幾個人吐露了實情,“何大清唄,我說一句,人家抽我一巴掌,足足抽了我十來個大耳光,也是我跑得快,要不然現在還在挨抽。”
棒梗皺了皺眉頭。
小鐺和槐花卻有些失望。
聽秦淮茹的意思,事情好像並沒有辦成,何大清依舊會為了傻柱朝著他們賈家人出手。
這可怎麼辦啊?
“何大清真打你了?”
秦淮茹都被氣樂了。
聽槐花的話。
她臉上的巴掌,應該是她自己抽出來的,是在做這個苦肉計的事情。
這就是自己的閨女。
遇到事情,居然懷疑自己這個當媽的人。
靠不住。
秦淮茹的心頭,泛起了這麼一個認定。
斜眼將目光投向了槐花。
槐花被看的不好意思了,也覺得自己的話問的有毛病,忙出言找補了一句。
“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何大清他怎麼能真的打你啊,跟女人動手,他是男人嗎?你跟傻柱結婚這麼些年,傻柱都沒打你,何大清憑什麼打你?”
秦淮茹沒搭理槐花的解釋。
一個人坐在了凳子上,想著今天的那些事情。
越想越愁。
一個大大的愁字,在她額頭上浮現。
“媽,你又怎麼了?”見秦淮茹沒有回答自己,反而皺著眉頭在想事情,覺得被無視了的槐花,出言追問了一句,“要不要我去找找何大清,打你打的這麼狠。”
“你去,你現在就去。”被打亂沉思的秦淮茹,見槐花壓根沒有動身找何大清算賬的舉動,純粹在賣嘴皮子,氣的出言懟嗆了幾句,“是不是不知道何大清在哪住著?我告訴你,他就在巷子口的李家賓館,三樓三零六。”
幾句話。
懟嗆的槐花頓在了當場。
說實話。
她就是想要表達一下自己對秦淮茹捱打的義憤填膺,藉著高話試著踩踩棒梗和小鐺,真沒有去找何大清替秦淮茹出頭的想法。
秦淮茹都被打成了豬頭。
她去。
也是捱打的下場。
孰輕孰重。
槐花分的清楚。
“淮茹,你跟孩子較什麼勁啊。”賈張氏打起了圓場,“你們幾個孩子也是,你媽都被何大清給打了,聽聽你們說的話,有一句有用的嗎?一句有用的都沒有。”
秦淮茹沒搭理賈張氏的示好。
現在的她,腦海中還在絞盡腦汁的想著自己捱打的事情,何大清怎麼就朝著她舉起了大巴掌啊。
早知道這樣,就不應該去找何大清。
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