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唐豔玲,堪稱佔著茅坑不拉屎的主,就給她賈張氏生了一個重孫子。
賈張氏巴不得棒梗跟唐豔玲離婚。
她在意的事情,也讓賈張氏覺得不可思議,秦淮茹竟然要給唐豔玲一間房子,唐豔玲明確表示不要的情況下,秦淮茹還要強行將這間房子交到唐豔玲的手中,考慮到唐豔玲跟棒梗離婚後,同住四合院有些不方便,還說要把房子折價成錢,以錢的方式交到唐豔玲的手中。
這操作。
賈張氏看不明白了。
在賈張氏心中。
賈家的房子,就是賈家的房子,唐豔玲跟棒梗離婚,就應該拍拍屁股的離開,而不是帶著賈家的房子或者錢離開。
賈家的東西,憑什麼給唐豔玲。
就算唐豔玲給賈張氏生了一個重孫子,賈張氏依舊不領唐豔玲的人情,還覺得唐豔玲耽誤了賈家的開枝散葉。
是賈家的罪人。
圍著秦淮茹轉了一圈。
最終按耐不住開了腔。
“淮茹,是媽糊塗了,還是你糊塗了,這事情有這麼做的嗎?人家不要,你還非要往人家手裡塞,你是覺得咱們賈錢多?還是房子多?就是在錢多,在房子多,也不能這麼糟蹋啊,這都是辛苦掙來的。我不同意給唐豔玲房子,也不同意給唐豔玲錢,憑什麼?是她對不起我們家棒梗,應該她給我們賈錢。”
“您說完了?”
秦淮茹面無表情的看著賈張氏。
並沒有因為賈張氏這一頓懟嗆,就火冒三丈。
沒有。
而是要跟賈張氏講講道理。
“您要是說完,就該我說了,我問了唐豔玲,她跟棒梗離婚,是因為咱們賈家對傻柱的那件事。”
“傻柱真跟唐豔玲勾搭在一塊了?”
戴著帽子的棒梗。
將腦袋上的帽子摘下。
看了看顏色。
不是綠色的。
“唐豔玲跟我說了,說傻柱為咱們賈家當牛做馬苦了一輩子,都被咱們賈家無情的驅趕了出去,她要是也如傻柱那樣,我們賈家也會毫不猶豫的將她趕出賈家,任由她自生自滅,她害怕。”
賈張氏變了臉色。
棒梗他們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唐豔玲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人家現在鐵了心要跟棒梗離婚,咱們賈家要是沒有表示,唐豔玲是不是更傷心?”
“傷心就傷心,離婚了,跟咱們賈家有什麼關係?”
“離婚了,她跟咱們賈家沒有了關係,可以肆無忌憚的將咱們怎麼對待傻柱的事情說出去,到時候那些人怎麼看待咱們賈家人?何雨水會不會翻臉?婁曉娥會不會將我們賈家當成敵人?這些問題,你都考慮清楚了?”
秦淮茹端起面前的茶缸。
喝了一口水。
“反正我考慮清楚了,不管是何雨水,還是婁曉娥,真要是將我們當成敵人,我們賈家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力,唐豔玲的離婚,剛好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為了不讓咱們賈家落個家破人亡的地步,為了賈家的利益考慮,我只能儘可能的跟唐豔玲套近乎,期望唐豔玲看在小梗的面子上,將她那張嘴牢牢的閉上。”
不屑地望著賈張氏。
反激將了一下。
“您要是捨不得錢,捨不得房子,您最好想個能讓唐豔玲閉嘴的辦法。”
賈張氏不說話了。
悻悻的看了看秦淮茹。
讓她想辦法,還不如讓她去廁所拉屎,造糞這事,賈張氏熟,想辦法,真不是賈張氏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