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賈張氏是什麼人,曉得賈張氏要撒潑,何雨水提前用話警告了賈張氏。
“賈張氏,你罵,你隨便罵,不過我提醒你一句,你現在罵的話,我何雨水都可以一字不漏的報復到你們賈家人的頭上,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試試,不瞞你,我真希望你賭一把,賭我何雨水有沒有收拾你們賈家人的本事,傻柱怎麼死的,我知道,你們賈家人也知道,我不追究,不代表你們賈家人可以騎在我頭上耍威風。”
賈張氏的嘴巴,就彷彿被人用手捂住了似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面紅耳赤的樣子。
看著跟熟透的西紅柿差不多,眼瞅著就要爛了。
手中的柺杖,狠狠的戳了戳地面,大有將何雨水當地面戳的那種意思。
何雨水邁步走到賈張氏的跟前,伸出手,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賈張氏紅潤的臉頰,突然說了一句。
“你今年好像八十多歲了吧?我前段時間,遇到了一位道長,那位道長跟我說了一個慣例,他說家裡要是有老人的話,老人活的歲數越大,後輩兒孫越是折壽,說家裡長壽的那些人,是吸取了後輩兒孫的福氣和壽命。”
棒梗臉色大變。
他奶奶是寡婦,他媽也是寡婦。賈東旭七八歲那會兒,死的爹,賈張氏守寡。棒梗七八歲那年,賈東旭死了,秦淮茹守寡。棒梗的兒子小棒梗,今年七歲。依著賈家寡婦世家的作風,棒梗到了生命垂危的地步。
他的目光。
突然兇狠的看著賈張氏。
賈張氏被棒梗看的心亂如麻。
秦淮茹也跟著慌了,發生在賈身上的事情,發生在小賈身上的事情,還有她跟婆婆都是寡婦的事實,真的容不得作假。
賈家好像還真是家傳的寡婦世家。
“雨水!”
秦淮茹沒發現。
她說話的聲音都在泛著顫抖。
“秦淮茹,我開玩笑的,沒有的事情,我說的是瞎話,你們千萬別放在心上,這都是捕風捉影的謠傳。”
何雨水口風一轉的承認自己說了瞎話。
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剩下的事情,完全不用何雨水擔心,依著她對賈家人的瞭解,自私的賈家人自己就亂了。
“我走了,祝你們好運。”
何雨水話音剛落。
前院便傳來了易中海哭天喊地為傻柱叫屈的聲音。
“傻柱,你死的好慘啊,你一輩子給賈家當牛做馬,卻沒有落到好下場,你是被賈家人害了命啊,可憐我的傻柱,你怎麼就這麼死了,賈家人不當人,他們是禽獸,吃人不吐骨頭的禽獸,朗朗乾坤,賈家人謀財害命,可憐我的傻柱,就這麼死了,他死的委屈,死的可憐,我的傻柱,你死了,我易中海怎麼辦?”
何雨水無所謂。
賈家人再一次破了防。
都不用人叮囑。
秦淮茹為首的賈家禽獸,急匆匆的朝著前院走去,個個形色匆匆,不傻,也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
何雨水站著沒動彈,她趁著賈家人都被易中海吸引到前院的機會,一個人靜靜的看著傻柱的遺照。
這還是何雨水高中畢業那年,傻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拉著雨水去北海公園拍攝的照片。
一轉眼。
三十年過去了。
讓人譏諷的事情,是傻柱這三十年,居然連照片都沒有,靈堂上面的遺照,用的還是三十年前的舊照片。
活的真夠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