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因為長年累月的從事掏廁所的營生,身上不自然的帶著一股子淡淡的腥臭味道,再加上生活的磨練,讓昔日名揚軋鋼廠的俏寡婦已經變成了人老色衰的黃臉婆,郭大撇子都比恐不及。
“秦淮茹,我知道你要幹什麼,也知道你找我是為什麼事情,我明確告訴你,我幫不到你任何的忙,你與其在我這裡白費功夫,還不如想想別的辦法,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不想看到或者聽到類似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也不希望你去騷擾我的家人,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拒人千里之外的話語。
熄滅了秦淮茹的任何想法。
有心想要繼續抱著傻柱的腿哭窮,只不過看到工友們目光的時候,下意識的熄滅了這樣的想法。
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傻柱被楊廠長的秘書叫走。
悲從心頭起。
忽的想哭。
當眼淚在她眼眶中打轉的時候,一聲驅趕的聲音在秦淮茹耳畔響起。
“秦淮茹,你挪開,我要掃地。”
說話的人。
是秦淮茹的同事。
清潔科的老馬。
以雙方工作的性質而言,負責領導辦公樓清掃工作的老馬比負責廁所清潔的秦淮茹高一個檔次。
老馬看不起秦淮茹。
難得的收拾秦淮茹的機會。
自然不會放過。
就在秦淮茹猶豫著要不要起身的時候,老馬手中的掃把,已經朝著秦淮茹掃來。
不得已。
秦淮茹只能站起身子。
狼狽不堪的逃離這裡。
身後依稀傳來了老馬懟嗆的聲音。
“不要臉的騷狐狸,自己不學好,還想拉著何主任下水,也不看看你什麼德行,軋鋼廠的臉都讓你給丟光了。”
……
“媳婦,我跟你商量個事情。”
劉光福一臉討好表情的看著自家的媳婦。
作為上門女婿。
劉光福已經將男人的尊嚴踩在了爛泥地裡面。
他就像一個老媽子。
任勞任怨的在岳丈家做著力所能及的營生,上班掙錢,下班回家做飯,晚上還的給媳婦洗腳。
真正的苦不堪言。
如此。
也愈發的怨恨劉海中兩口子,怨恨劉光齊兩口子,直言自己現在所面臨的一切,都是劉海中兩口子偏心所致。
昨天下午。
聽了劉光天的話。
專門跑了一趟劉家場,看了看他名義上的那個媽。
縱然二大媽什麼話都沒說。
劉光福還是精明的從二大媽不怎麼自然的表情及吞吞吐吐的言語中依稀猜到了一點對他有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