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嵐忠實的執行了傻柱的命令。
將自己大喇叭的特色發揮的淋漓盡致。
仗著背後站著李副廠長。
愣是將自己變成了街.軋鋼廠.溜子。
極短的時間內,秦淮茹與賈張氏在軋鋼廠門口和好如初的新聞,便被她傳的沸沸揚揚,婦孺皆知。
無數人震驚。
其實就是不相信。
要知道。
四合院的街坊們,今早晨,已經搶先劉嵐一步的把秦淮茹大戰賈張氏的事實,當做笑料般的說了出去。
兩寡婦大戰的新聞還沒有消化完畢。
寡婦倆和好的事實便緊隨其後。
有點琢磨不透。
賈家婆媳這是純逗人燜子玩嗎?
前腳劈頭蓋臉的打,秦淮茹背上了不孝順的名聲,賈張氏戴上了惡婆婆的帽子,後腳哭哭啼啼的擁抱在一塊,各自說著歉語。
這是搞什麼呀!
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工友們,趁著中途休息的機會,專門繞路來上廁所。
上廁所不是主要目的。
見秦淮茹才是他們的目標。
想問問秦淮茹,晚上打,白天和,這究竟玩的什麼套路。
為了當面詢問。
有些人還委託自家的婆娘,從女廁所裡面請出了秦淮茹。
“秦淮茹,大喇叭說你在軋鋼廠門口,抱著你前婆婆賈張氏好一頓哭訴,又是自己不對,又是自己不孝順,這事是真事嗎?我們車間裡面有你們院的住戶,他跟我說,昨天晚上你跟你婆婆賈張氏鬧翻了,一開始是你婆婆打你,後來是你打你婆婆。”
“不是秦淮茹和賈張氏打架,是他們拔對方的衣服。”
“扒衣服?誰扒誰的衣服?”
“秦淮茹扒賈張氏的衣服唄。”
“是賈張氏扒秦淮茹的衣服。”
“都當眾扒衣服了,怎麼又和好了?”
看著一張張滿是求知慾的臉頰。
秦淮茹真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應該哭。
託他們的福。
好像不需要打掃廁所了,算是間接達到了偷懶的目的,可是他們的詢問,字字如劍,句句似刀,砍得秦淮茹體無完膚。
尤其扒衣服的問題,堪比在秦淮茹傷口上面撒鹽巴,說啥也不能讓秦淮茹舒服了。
問什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