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話。
猶如鋒利的刀。
重重的砍在了秦淮茹的身上,讓她心中泛起了一種不能用言語描述的苦楚來。
天見可憐。
雖然這十多天,因為某些事情,給了棒梗各種難看的臉色,卻真沒有將棒梗當做自己的敵人來看待。
畢竟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
在秦淮茹心中,敵人自始至終只有一個,那就是前惡婆婆賈張氏,她認為只要打倒賈張氏,一切都將歸回原位。
跟賈張氏一樣。
她也把棒梗和小鐺當做了手中的王牌,去算計賈張氏。
秦淮茹知道,自己一旦表現出對棒梗或者小鐺的絲毫心軟,賈張氏就會更加得寸進尺,方方面面的威逼她。
想過會被不理解。
沒想到棒梗這麼不理解她。
當著無數街坊們的面,直呼了自己的名字,連媽這個稱呼都懶得叫。
秦淮茹的身體,或許是被棒梗的行為給刺激到了的緣故,原地微微晃了幾晃,身後的安嘉和,第一時間用手攙扶住了秦淮茹,他嘴巴觸在秦淮茹的耳朵旁,小聲跟秦淮茹說了幾句。
聲音很小。
眾人都沒有聽到。
卻都看到了安嘉和朝著秦淮茹示意著他懷中的三歲奶娃槐花。
傻柱很敏銳的察覺到。
安嘉和這麼做。
百分之百故意的。
現場的態勢,大傻子都能看的明白,棒梗和小鐺這兩位從秦淮茹腸子裡面爬出來的孩子,在賈張氏這些天不間斷的做洗腦下,對秦淮茹產生了強烈的敵意。
這種情況下。
出言安慰兩白眼狼,或許還有的玩。
安嘉和卻用槐花對比著棒梗和小鐺,映襯著兩孩子的某些行為。
妥妥的火上澆油的效果。
貌似也在挑撥著秦淮茹與棒梗、小鐺的母子關係。
站在安嘉和的角度來看待問題,秦淮茹手中的軋鋼廠工作,也就是他安嘉和的工作,秦淮茹給他生下孩子,二十年後,這工作理應交到安嘉和之子手中。
這時候給了棒梗,不就跟安嘉和兒子沒有了關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