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都噴到閆解成臉上了。
“賈大媽,你到底怎麼了?”
“閆解成,我告訴你,賈家現在住進了後院聾老太太那屋。”好心街坊解了閆解成的惑,“至於中院那屋,現在是空著的,上鎖也是擔心賈家人再搬回去,這主意還是你爹出的。”
閆解成頓在了當地。
沒想到他一天不在四合院,院內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他看出了賈張氏對自己的怨恨。
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賈張氏怨恨閆阜貴,自己又有借娶秦淮茹報復閆阜貴的想法。
必須要聯手。
更為關鍵的一點。
閆解成發現他突然沒有了居住的地方,剛才慪氣出來,經夜風一吹,清楚了自己的處境,沒有房子,還的尋房子居住,還的找個正經的工作,他現在靠打零工為生。
“賈大媽,閆阜貴是閆阜貴,我閆解成是閆解成,剛才我在家已經跟閆阜貴斷絕了父子關係。”
普普通通一句話。
化成了一聲暴雷。
現場眾人,徹底懵逼不解了。
斷絕父子關係。
得虧易中海死了,這要是易中海在場,估摸著得痛心疾首一番,偽君子念念不忘想要有個兒子,閆阜貴卻把兒子徑直掃地出門了。
戲。
越來越有看頭。
“閆解成,你瞎說什麼?父子關係那是能斷就斷的?”
剛才閆解成替於莉出頭要教訓傻柱那會兒,劉海中就想在街坊們面前顯擺顯擺威風,只不過想到這件事,有可能對傻柱兩口子造成不好的印象,便偃旗息鼓打消了想法。
閆家斷絕父子關係的事情。
創造了劉海中擺譜的機會。
又因為閆阜貴壓根不在現場。
劉海中出頭當了這個調解的人。
“血脈在那裡擺著,能斷?我剛才就覺得情況不對,你閆解成也喝酒了吧?”
“沒喝!”
眾人一喜。
這話說的有點大。
身體都開始晃盪,有些鼻子尖的人,還聞到了閆解成身上的酒味,比傻柱和許大茂兩人身上的酒味還大。
這是沒喝酒的態勢嗎?
“我都聞到酒味了,你站都站不穩,喝多了,回去好好睡一覺,第二天起來,該幹嘛幹嘛,給你爹道個歉,服個軟,什麼事情都過了,你要是放不下面子,我可以幫你出面說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