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介紹是沒有……你敢保證嗎?”尺彩問。
是不能,天知道這個副本boss有沒有硬性指標?
“殺一個人問題不大。”綠髮女玩家從墳包前站起來,抖了抖靴子上的泥土,“要是它真的按照順序來殺人,也只是耽誤一天。”
但尺彩的這番話還是讓眉釘玩家打了退堂鼓,“我不參與,你們要做隨便。”
他說完就走,直接將之前的同伴拋棄了。
綠髮女玩家又將目光轉向剩下的人,以及那三個躲在遠處的。
那三人同樣猶豫了,只有中年男人和缺耳玩家很想試一試。
“你們要亂殺人?”尺彩忍不住道:“別人活的好好的,為什麼要為了試探副本規則去死?”
綠髮女玩家眸光幽幽地看著他,“要不你去死?”
尺彩往後縮了一步,但聲音堅定,“你們別忘了,這個副本只有一個人能通關,想想其他人可能會因為什麼通關失敗吧!”
綠髮女玩家玩味地看向他,“還能為什麼,扮演藏起來的友人沒能找到朋友唄!”
“這的確是一種可能,但更大的可能是副本boss有自己的喜惡和判斷,你不能說完全沒有這種可能性吧,你敢賭嗎?你控制或逼迫村民殺他們的親朋,敢說這帳不會算到你頭上?!”
綠髮女玩家盯著他,看他那強裝鎮靜的模樣突然噗嗤笑了,“我說笑而已,這麼害怕呀,小白臉。”
最後三個字不像罵人,更像是調情。
她說完走了,尺彩鬆了口氣連忙擦了擦額頭,“我真是不習慣跟這些不講道理的人講理。”
“哪裡,”徐獲稱讚道:“我看你說的挺好的,換我的話估計要打起來。”
尺彩笑笑,又道:“我們還是回去看看吧,免得他們真的動手。”
用道具趕路,他們和前面先走的沒差個幾秒鐘,中木村一片平靜,那些找人的人還沒回來,不過因為得知女孩平安回去的訊息留在村裡的人都很放鬆。
回到木屋內,尺彩才跟徐獲說他以前是當老師的,從小話又比較多,嘴上閒不住,所以請他多擔待。
徐獲倒沒說什麼,只是畫女嫌他干擾自己打遊戲,給了他一袋酸果子,讓他治治嘴。
被戲耍了他也不生氣,還點頭說:“這個辦法不錯……吸溜……”
第五天的森林逐漸沉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