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笨,“收普”店裡表面上仍然是規定客人和陪浴女之間,是不能進行到“本番”的,但她們可以為客人提供,多種各種各樣的非實質性|特殊服務。店裡不會另分紅,只是按時間加點算分紅!
後世各國“莞式服務”,裡頭有很多的服務專案,其實就是從這一時期的日笨“收普”店,有樣學樣學過去的。
對面的馬志和牛比力等人,越聊越有點露那個什麼骨了。而賀子龍也越聽越起勁,只要是男人都不會不感興趣。當他們聊到斯納庫什麼的時候,賀子龍把耳朵都立了起來。
“看來日笨男人還真挺幸福的……因為在這裡可以做許多男人喜歡的事,都是合法的!”賀子龍暗暗想著。
在日笨所謂“喝花酒”,就是到“斯納庫”喝酒唱歌,這是日笨男士最常見的娛樂消費形式。男士下班後先去居酒屋,喝點小酒吃完晚飯,如果是上司招呼下屬,公司招待客戶的話,接下去肯定是去斯納庫喝酒唱歌。日語“スナック”是由英語“Snack”而來,本意指零食和小食品。
普通斯納庫就是一般酒吧陳設,用沙發茶几劃分成不同區域,投影和吊頂電視播放歌曲音樂,可以供客戶唱卡拉OK,當然水吧是必備的,也提供一些下酒的小食品。
客人由小姐陪著喝酒聊天唱歌,店裡的主持人就是所謂“ママさん”,中文音譯“媽媽桑”,其實是年紀稍較長的“女主管”,日語有時也稱為“女將”,店裡大小事務由她管理,不少就是店鋪的老闆。
正規斯納庫都是正規生意,絕對不牽涉情色方面,消費的主要客戶,很多是RB公司高階職員,大公司主管高層。斯納庫提供的酒類,雖有RB清酒和燒酒,但由於是酒吧的關係,客人多數選擇喝威士忌,喝法是加水或者加冰,(日語叫水割り、ロック)。
小姐多數年紀比較輕,濃妝豔抹打扮入時,招待客戶喝酒聊天唱歌,氣氛相當輕鬆。小姐其實並非都很漂亮,年紀較大的也有不少,最主要是會招呼客人,善解人意樂於聆聽。通常小姐30分鐘轉檯一次,輪流與不同客人應酬,只有熟客才會多坐一會兒。
通常小姐們需要輪流轉檯,不能只陪同相同客戶。客人和小姐在店裡不允許有身體接觸,但有時熟客或者雙方投契,多少可以放鬆一些,視乎雙方的接受程度。
8,90年代,日笨各公司都有專門的招待費用,相當部份都用在喝花酒上,斯納庫更是生意興隆。
小姐方面本土和海外都有,不少客戶正是在斯納庫,認識了心儀的女士,最後情投意合而結婚。(這放在國內,就是接盤俠的意思,當然人家日笨男人不在呼!)
正規的斯納庫還會給小姐們,購賣各種社會和工作保險,完全就是一份正式工作。外國小姐中不少是外國留學生,晚上在斯納庫兼職打工。(萬惡的資本豬一社會,哼哼!)
斯納庫的收費方面,主要看店鋪規模和地段。銀座的高階斯納庫收費昂貴,小姐非常漂亮素質也高,大學畢業生十分常見。短短几個小時,動輒數萬,甚至十幾萬日元,這還算是正常價格。“收普”店的價格也是類似!
除正規陪酒酒吧斯納庫外,還有不少所謂約會店(出會い)。
最大的分別是酒吧不干涉,客人與小姐的單獨相處,甚至以此賺取介紹費。當然,此類店鋪名義上叫斯納庫,其實是另類消費場所。經營此類服務的店鋪,在招牌上會寫明“約會”作為招攬。
“這個馬志和牛大力,好像挺喜歡去那種地方消遣,難怪說存不住錢。有多少花多少,是月光族。別說天天去了,就是一個星期去一次,就是月入百萬日元,也基本上是一分錢都存不了的……”
耳旁聽著邊上的馬志和牛大力等人,都已經約好了去那裡,去那裡的路線計劃。賀子龍無語的搖了搖頭!
不過,無語歸無語。換作如果賀子龍是馬志等人,只怕多半也是月光種族的一員。
無它,人在江湖,出來混早晚會還的。今天事不知明天事!有可能你今天還在泡妞吧酒和兄弟朋友們歡笑,明天就可能橫屍日笨街頭,無人收屍也有可能。
再加上痛處歡場,到處都是誘貨,沒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而這些和那些什麼的,哪一樣都是要花大錢的。
都走上黑化之路了,像馬志和其它日笨黑X成員皆是如此,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結婚生子,成家立業什麼的,下層的混混們怎麼可能做的到?
除非不再這種環境混了,或者死了,否則就只能這麼混著,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
“嗯,美絲子小姐呢……”回過頭來的賀子龍吃驚的發現,後面本來趴在吧檯上睡覺的松下美絲子不見了。連忙向店主詢問,得到了回答是。店主好心給了碗醒酒湯,給半醉半醒的美絲子自己喝下。
然後這邊賀子龍聊天的時候,美絲子說自己想上廁所,但小店裡面沒有。就去隔壁的一個酒吧,自己去上廁所了!
“一個喝的大醉的美女,獨自去酒吧的廁所,可不見的安全呀,要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賀子龍有點擔心,連忙交了錢說買單。然後,跑到隔壁的酒吧裡面,問了下WC在哪裡,就尋了進去。
任何一個酒吧的洗手間,都是避孕套犧牲數量最高的地方,沒有之一。而且不分男女,左邊是男WC,右邊是女WC,但是自己也想方便一下,再去外面等美絲子出來的賀子龍。
他一走進男WC裡面,就看見裡面所有的小隔間都木門緊閉,都不用蹲下來就能夠看見,隔間下面的空檔處有四條腿,一雙穿高跟鞋的,一雙穿皮鞋的。
“明明是男廁所,但是每個隔間裡面都有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裡面,而且反鎖了。呼吸的聲音粗重,靠,當我們這些正常上WC的人是死人嗎……?”賀子龍苦笑不得,卻又有些蠢蠢欲動。
滿屋子的靡靡之音,只要是個正常男人聽了都會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