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玲？”楊飛幾乎不敢相信，於是試探著問了一聲。
“嗯。”她輕輕的應道。
“呵呵！”楊飛冷笑道，“居然真的是你！”
“當然是我啊。”
“你終於肯接我電話了？不躲著我了？”
“我沒躲著你，我一直在。”
“那你以前為什麼不接我電話呢？”
“該接的時候自然就接了。我以前不接你電話，自然有我的道理。”
“無理取鬧！你在哪裡？”
“在我應該在的地方。”
“你出家了？句句話都在打機鋒！”
“撲哧！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怎麼可能出家呢？”
“呵呵，我問你，你在哪裡呢？我們把手續辦一下吧！”
“什麼手續啊？”
“呃，就是離婚的手續啊。”
“你就這麼想跟我離婚嗎？”
“別開玩笑了，我們當初結婚，是為了什麼，你不會忘了吧？”
“我沒忘。我們這麼久沒見面，我還以為，你會對我有一番甜言蜜語講呢，沒想到你只是為了跟我辦離婚手續？我的心，真寒吶！”
“……”
“你不想我嗎？”
“想啊，想你快點來跟我離婚。我說認真的，我和蘇桐就要辦婚禮了。”
“唉——”她發出一聲嘆息。
這嘆息，是如此的幽怨、悠長。
楊飛的心揪了一下。
他喊道：“若玲。”
“你不必多說了，你想什麼，我都清楚。你放心吧，我不會連累你的。我這邊辦完事就去見你。”
“你在哪裡？”
“我很忙，拜拜。”
楊飛還有很多話要說，可是她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再撥打過去，電話又接不通了。
楊飛苦笑一聲。
還能怎麼辦呢？
他只能寄希望於陳若玲，真能像她剛才所說的那樣，等她辦完事就會過來找他。
姜曉佳醒來後，坐在客廳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