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重劍門沒有了你這個門主,會不會混亂呢?”
此時的鐘太蒼,已經是倒在了地上,鮮紅的血液早就已經染紅了大地。鐘太蒼只是本源境中期武者而已,如果沒有體內那些血液,那麼他將無法存活下去。鐘太蒼心裡也清楚,凌道不可能放過他。
身為重劍門門主,鐘太蒼寧願死,也不可能求饒。他極為不甘,連腸子都悔青了。在動手之前,他哪裡想過,會有這樣的下場。僅僅是對付一個御空境中期武者,他竟然會死在這裡。
上次鬥劍大會,凌道開始的時候才真氣境而已,後來晉升到了沖霄境。那個時候,鐘太蒼如果要殺凌道,根本不費事。可是現在,鐘太蒼已經不是凌道的對手,更是死在了凌道的劍下。
如果早知道這樣,當初即便是硬撼安山太平,鐘太蒼也要將凌道斬殺。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即便鐘太蒼再後悔,也沒有任何作用。他總不可能回到過去,然後將凌道斬殺。
“你活著也是受罪,我送你一程吧!”
凌道一腳踏在鐘太蒼的頭顱之上,頓時讓鐘太蒼斷了氣。重劍門門主,本源境中期武者,在整個安山郡都能夠呼風喚雨,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可是現在卻被凌道一腳踩死。
遠處的謝永安等人,一個個都是看傻眼了。強大如重劍門門主,在他們心中就是不可戰勝的。可是現在,鐘太蒼竟然死在了凌道的腳下,這一切都是讓他們感覺不真實。
“解決了,我們回去吧!”
踩死鐘太蒼之後,凌道的身體也是一陣搖晃。以他現在的實力,強行使用劍勢,對身體的負荷極大。如果鐘太蒼能夠再堅持一會兒,恐怕失敗的就是他,死的也有可能是他。
此時的凌道,就是極為虛弱,別說是本源境武者,就算是沖霄境武者,都能夠將他斬殺。好在鐘太蒼是一個人前來的,沒有帶任何手下。如果鐘太蒼帶來幾位御空境巔峰手下,現在凌道恐怕就有生命之危了。
這一切,其實都要怪鐘太蒼自己,他對自己的實力太過自信。他以為憑藉他本源境中期的實力,能夠橫掃一切,斬殺凌道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然而事實超出了他的所料,不是凌道身死,而是他被凌道殺死。
“副宗主,你……沒事吧?”
這些裂天劍宗弟子看向凌道的眼神之中,都是有著一絲敬畏與崇拜。強者為尊,大羅王朝如此,裂天劍宗同樣如此。先前凌道和鐘太蒼的大戰,他們親眼所見。換成他們,即便是一起上,肯定都是要死在鐘太蒼的劍下。
即便是裂天劍宗宗主,段正輝也只是御空境巔峰而已。當初在安山郡城,如果不是安山太平保護著,恐怕段正輝已經死在了鐘太蒼的劍下。可是現在,鐘太蒼卻是被凌道一腳踩死,世事無常,鐘太蒼死的是真憋屈。
“沒事,未免出意外,我們還是趕緊回到宗內吧!”
凌道臉色蒼白,任誰都是能夠看出他受創不輕。即便是御氣飛行,他都已經做不到了,只能夠和其他弟子一樣,坐在馬車之中。謝永安等人本來還有話要說,可是看到凌道的模樣,他們都是乖乖的閉嘴了。
…………
“這些裂天劍宗弟子真弱,被我們欺負的毫無還手之力!”
“那是自然,小小的十品勢力,在我們九品勢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據說門主很快就要發動總攻,到時候裂天劍宗就要永遠的消失了!”
一群重劍門弟子開心的交流著,為首的是重劍門的大長老。重劍門二長老已經是御空境巔峰,而且觸控到了本源境的門檻。至於大長老,已經是本源境武者,只不過沒有鐘太蒼厲害,僅僅是本源境前期而已。
“快看,前面有著一具屍體,好慘的樣子!”
“有什麼好看的,肯定是某個裂天劍宗弟子,被我們重劍門的師兄弟活活打死了。這種事情,不是很常見嗎?”
可是很快,他們便是笑不出來了,因為那具屍體的衣服,並非是裂天劍宗弟子的服飾。尤其是為首的大長老,更是臉色驟變,一雙瞳孔都是縮了起來。那件衣服,在他們重劍門有著特殊的意義,唯有門主能穿。
“門主?!”
當大長老走到屍體身邊,看清屍體模樣的時候,卻是大驚失色。身為重劍門大長老,自然是見過門主很多次。倒在血泊之中的屍體,不是別人,正是他們重劍門的門主鐘太蒼。
“什麼?是門主?怎麼可能?”
“誰能夠殺死門主?整個安山郡都找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