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訴聞言這才如夢驚醒,低頭看了一眼。
紅織的頭皮被撕下一大半,一張冷豔的面容血肉模糊一片,半張臉都塌陷了下去。
渾身癱軟的紅織被白訴抓在手裡,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眼神冰冷。
握拳砸斷了紅織的四肢,將紅織的佩刀收了起來,封印其丹田識海將其丟給身後之人。
“把她儲物戒摘了,收拾一下回飛雲宮。”
南澤州南域,飛雲宮那邊也很快得到了訊息。
飛雲宮中一名老者坐在書房桌案後臉色陰沉。
雙手攏袖靠在椅子上低聲呢喃道。
“折算了三名頂級天仙供奉,就為了抓一個女人麼?”
“這白訴到底要做什麼?”
與此同時,原本在院子裡閉目假寐的李觀棋突然驚醒。
眉頭緊鎖起身左右張望,掌心凝聚出一團赤紅光團暗自呢喃道。
“難道是我感知錯了?”
“白訴的氣息怎麼可能出現在這琉璃地?”
要知道李觀棋他們乘坐雲舟都用了接近一年的時間才從浮玉地跨越數地來到這兒。
當年帝休灣的白訴才堪堪玄仙,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兒呢?
時間匆匆一過,很快五斗獄的六宗大典就要提前舉行了。
其餘五大宗門盡皆齊聚五斗獄。
五斗獄中最近熱鬧非凡,到處都洋溢著喜慶無比的氛圍。
這兩天秦剛和玉仙翁都聯絡了李觀棋。
簡短閒聊了一番兩個長輩也算是放下心來,臨了還不忘囑咐一句注意安全。
這種被關心著的感覺讓李觀棋十分珍視。
另外一座山峰的府邸之中,先前和潘潯一同出手的梁雲此時正一臉驚懼的抿嘴站在一個青年身旁。
青年雖然亦是劍眉星目,五官筆挺,可他卻面無表情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楊修嗤笑一聲,纖細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手裡的茶杯輕聲道。
“你是說……五斗獄裡面來了一個十分了不得的青年符師。”
“對方打了你們三個廢物,還能和趙塵澤過招而不落下風?”
梁雲聽到青年的冷嘲熱諷卻不敢開口反駁什麼。
苦笑一聲。
“楊師兄說的沒錯。”
“而且……對方好像特別依賴篆符的數量,而且篆符品階都不高。”
楊修搖了搖頭,不屑的冷笑一聲,捏碎手中茶杯。
“趙塵澤如今都這麼廢物了麼?”
“無名之輩也能踩著他上位。”
說完,楊修雙手負後起身,嘴角微微上揚。
“走,我去會會那什麼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