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塞木可汗長得氣宇軒昂,年紀也就在三十歲左右,不由得產生了親近之感。
塞木可汗看張擴儀表堂堂,得知張擴身上流著一半遊牧民族的血液,也不禁產生喜歡之意,便和張擴很快聊在了一塊兒。
兩人喝了幾杯酒下肚後,甚至還以兄弟相稱。
而塞木可汗不愧是遊牧民族的統治者,酒量也是非常棒,倒讓本來酒量不錯的張擴也讚不絕口了。
韓桐看到這一幕,眼鏡頓時被詭異白光所照耀,又開始腦補張擴和塞木可汗的曖昧情景,還忍不住壞笑起來!
任菲見韓桐這樣,便冷冰冰地小聲說道:“韓桐,你最好收斂一點,別給張擴和張伯父丟臉。”
不明火春戀也對韓桐小聲說道:“韓桐姐姐,任菲姐姐說得對,最好別這樣子。”
韓桐一聽,立馬恢復正常,微笑道:“好吧,好吧。”
為了避免給張氏父子丟臉,吃貨歐陽小玲和酒鬼熊小歡也只好收斂,佯裝成淑女,細嚼慢嚥,享用得極不痛快!
此刻,冷笑風發現張擴和塞木可汗聊得甚歡,就上前也來套近乎。
結果他一過來,倒讓兩人不自在起來,說話也是強裝笑臉。
冷笑風一瞧,只好識趣地離開。
他一走,塞木可汗就微笑著小聲問道:“張擴安答,你不喜歡他嗎?”
張擴小聲回答:“他又不是美女,我喜歡他幹嘛?”
塞木可汗微笑道:“我也不喜歡他。”
話音一落,兩人不由得會心一笑。
而張驚原看到兒子的交際能力,也心滿意足地笑了。
與此同時,黑賀紀香站在龍之城附近高山上,正凝視著偌大的城市,面無表情,一動不動。
冷笑風答應了不明火春春的懇求,沒有責怪她,只是將她逐出龍國,而她還是戀戀不捨,依然站在這裡發呆,回憶和冷笑風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這時候,不明火春春走了過來,在她的身邊駐足腳步,和她一起俯視著城池。
黑賀紀香便問:“你來幹什麼?難道跑來想要嘲笑我是喪家之犬?”
不明火春春回答:“你別恨我,我也懇求過哥哥大人不要趕你走……”
黑賀紀香垂下了頭,沉默不語。
她知道,不明火春春即使是她的情敵,卻依然是最好的閨蜜。
不明火春春問道:“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回家還是繼續闖蕩?”
黑賀紀香回答:“我想去投靠我堂姐黑賀童,和她一起跟隨康斯麗絲……”
不明火春春沉默一小會兒,才說:“我勸你還是回家吧,別老是在外面轉悠了。畢竟,你還有疼愛你的爸爸媽媽,不像我刁然一身……”說著,不由得苦澀一笑。
黑賀紀香說:“我可不想做在家裡做乖乖女。好了,我先走了,拜拜。你如果想我的話,就去看我吧。”說完,轉身就走。
不明火春春目送著黑賀紀香,看到她走遠,才微低下頭,發起了呆。
她在想以後的打算。
其實,她和黑賀紀香一樣,看到吳彩慧就火大!
可她始終不忍心對懷有身孕的吳彩慧下手。
不過,她已經想出了更惡毒、更扭曲的想法!
她想等冷笑風、吳彩慧的孩子生下來,再求他們讓孩子拜她為師。
如果是女孩,她就把女孩培養成最惡毒的女人。
如果是男孩,她就把男孩培養成情人!
在她眼裡,父債子還,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