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探!”
韓信果斷吩咐一聲。
“喏!”
哨探轉身就退下。
郭嘉此刻倒是來了興致,道:“韓將軍,你打算怎麼放過夏侯嬰呢?這個恩情如果不表示出來,夏侯嬰不知道,就沒有半點意義。”
韓信輕笑道:“這事兒簡單,等夏侯嬰的軍隊到了山下,我會傳令,讓山上兩側計程車兵全部站出來,然後搖旗吶喊。只搖旗吶喊,卻不進攻。”
郭嘉豎起大拇指,道:“妙,此計甚妙!”
韓信微微一笑,靜靜等待著。
等到士兵來稟報,夏侯嬰的軍隊,已經進入了山谷中,韓信一聲令下,他麾下計程車兵,全都自山中站出來,站在山道兩側,然後大聲的搖旗吶喊。
萬餘精兵吶喊,聲音直衝雲霄。
夏侯嬰正領兵趕路,當聽到兩側響起的聲音,往兩側看去,看到了一杆杆搖晃的大旗,知道這是韓信的伏兵。
只有吶喊,沒有進攻。
夏侯嬰頓時明白了,他勒令麾下士兵停止前進,在原地待命。
山上的吶喊聲,不一會兒就停下。
韓信來到一處山坡處,他站出來,目光落在了漢軍的最前面,朗聲道:“夏侯嬰何在?”
“本將在此!”
夏侯嬰直接就回答。
他知道韓信不會進攻,更清楚自己賭對了。
夏侯嬰的內心,卻還是存摺一絲的希望,說道:“韓信,陛下昔日曾殺你,令你慘死於小人之手。但當時的局面,陛下已經是弓在弦上,不得不發。陛下的身份地位,以及所處的背景,決定了陛下不得不為之。陛下也是無奈之舉,請你能諒解陛下。”
“哈哈哈……”
韓信朗聲大笑起來,道:“夏侯將軍,你這話替劉邦開脫,倒是有些別開生面。一個人殺功臣,殺得如此清新脫俗,倒是有趣啊。”
夏侯嬰說道:“上一世,陛下是無奈為之。這一世,只要你歸順陛下,必定得到重用。”
韓信不屑道:“我稀罕劉邦的重用嗎?哼,夏侯嬰,別替劉邦狡辯了。你我之間的交情,是你我之間的事情。我今日不殺你,任由你透過,是因為昔日,你曾對我有恩情。涉及到劉邦的事情,免談!”
夏侯嬰聞言,心下默然。
果真如此!
果真是沒有迴旋餘地了。
夏侯嬰對於韓信的才華,很是欣賞,如果劉邦有韓信輔佐,即使暫時困於益州,也有兵出漢中的那一天,可如今劉邦的麾下,只剩下幾個文臣,真正領兵的大將已經越來越少。
這是人才的匱乏。
人才少,便決定了劉邦先天不足。
更換可,益州四面環山,更是封閉,在這樣的情況下,劉邦能夠守好益州的家業,都已經不錯了,想要一統天下,是極為困難的事情。
夏侯嬰深吸一口氣,正色道:“韓信,你今日的恩情,夏侯嬰記下了。”
韓信說道:“不必如此,自此之後,你我之間,便再無瓜葛。待來日,你我戰場上相見,便是各有立場,生死不論。”
夏侯嬰哈哈大笑,道:“好,好一個生死不論。下一次遇到你,本將不會是今日這般的場景,也不會饒你。”
韓通道:“隨你!”
“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