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長,回頭把他交給你,你照死了練。如果能練出成果,就留下,實在練不出來,那就繼續讓他去餵豬好了。”
趙鵬飛後頭瞅了眼,咧嘴壞笑:“少尉訓上尉,很好,我喜歡。不出一週,保證給他練的哭爹喊娘!”
感受到前方投射來不懷好意的目光,許天材立馬打了個寒顫。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感覺就和上了賊船一樣。
其實,他本不想跟秦風走。
因為他自始至終認為,就是秦風害他落到如今這般田地。
現在,要去秦風手底下幹活,許天材心裡自然是一萬個不願意。
可不跟著去,他還能去哪?
難不成真的養豬,養到退伍?
許天材深深的嘆了口氣,想把身體往角落裡縮了縮,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退路了。
眼下,恐怕只能我為魚肉,他為刀俎,任人宰割了。
......
車子繼續往前開著。
晚上六點,來到一處加油站附近。
加油站的路邊,停靠著一輛軍用吉普。
秦風從車上下來,開啟路邊吉普車門,一股子雞排香味迎面而來。
他從後座拿出兩大包奶茶和雞排,又把那條利群遞給了趙鵬飛。
簡單交代了幾句,便讓趙鵬飛先開車帶他們回去,自己晚點兒歸隊。
目送運兵車遠去,秦風這才拉開車門,坐上了吉普車的副駕。
瞥了駕駛座上,還在一個勁兒傻樂的武進,他笑著調侃了句。
“看來,武副連長這兩天假期過得不錯,很滋潤啊?”
武進立馬就捂著臊紅的臉,扭扭捏捏的說道:“哪有啦,就,就隨便在城裡逛了逛,吃了個飯,看了場電影。我倆,我倆晚上沒睡一間房,分開睡得,我是個傳統的男人,在沒結婚之前,我......”
“打住,我沒問這麼細啊。”秦風做了個死道破的手勢:“人送走了嘛?”
“嗯,下午五點的火車。”
“沒露餡兒吧?”
“沒有,她哪懂這個,她就認我這個人。”
武進一邊說,一邊把脖領子上的軍銜摘下來,還給秦風。
秦風問:“讓你買的東西,買了嗎?”
武進立馬從座位底下掏出兩包東西交給他,好奇的問:“連長,咱們現在去哪啊?”
秦風顛了顛手上這兩包大白兔奶糖,嘴角揚起一絲微笑:“去趟雷豹,請他們中隊長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