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們對我失去利用的價值後,我都會毫不猶豫地將你們捨棄掉,不帶一點眷戀!
打定主意以後,白淺簌決定接下來用一種看猴戲的去聽赫連城對她的控訴。當然,一旦情況十分緊急的時候,她將毫不猶豫地使出她的殺手鐧。
當然使用這個殺手鐧以後,她將會失去這裡所有的人,還有屬於自己的長公主的身份。
白淺簌這邊短暫走神的時候,赫連城已經說完了他發現長公主在宴會上異常神色後,他派自己的手下去調查長公主,然後自己的手下久久不歸的事情。
“那時,我本想去尋找空凌,但是在蓮池邊的時候,我和六弟都察覺到了易蘿莊的異動。於是我們有些去處理那裡的事情。我們去易蘿莊,發現那些的坐騎都被人施放了隨眠的咒術,而那些咒術,又像是魔界的人所做。因此,我和我弟弟判定,有魔界的人闖入了春榮谷。也就在我們下這個判定間,風雲殿和白虎氏的聖地方向都有異動,我們在易蘿莊匆忙佈置防禦結界後,然後分頭去了兩個異動的之地。”赫連城簡潔地說著之前的沙隱入侵的事情。
對於後來赫意軒是怎麼打敗沙隱白承澤,而自己又怎麼打敗襲擊聖地,妄圖召喚邪陣的魔界的人,他沒有過多描述,兩三句話就帶過了。
“後來,墜魔之陣被破,沙隱的人被擊退,我這才有機會去尋找空凌。然而,當我用我們黑鸞一族的追蹤術找到空凌時,我驚訝的發現,他身負重傷的躺在一間地下室裡,我以為是沙隱的人襲擊了他。但當空凌醒來回答我問題的時候,他卻給了我一個吃驚的答案。”
此時,赫連城停了一下,他看向空凌,“空凌,你把你對我說的話,給虎王說一下吧。”
空凌點頭,“當時王子問我是不是沙隱的人襲擊的我,我搖了搖頭,因為,襲擊我的人,是長公主的護衛。那個從他離開宴會開始,我就一直跟蹤的護衛。”
“此話當真?”白虎王不敢相信地看著空凌。
“護衛是不是以為長公主的護衛沒有能力重傷我?”空凌笑了笑,道,“其實,我當時也是這樣認為的。然而當他的佩劍快得我都躲不過的時候,我才發現,我低估了他。對方不但速度快,而且心狠手辣,招招置人於死地。我就是那麼小看了他一下,然後,我就得了這個結果。”空凌指了指他從胸口到後背的猙獰的劍傷。
大殿的老狐狸們聽到空凌這麼一說,眼神都輕輕地看向了白虎王。他們在懷疑,白虎王是不是隱藏了一部分,他護衛的實力。
“當然,光憑長公主護衛的這一件事,不能完全說明長公主與沙隱的人勾結。”赫連城說道,“所以,空凌,辛苦你,繼續把你知道的事情說下去。”
空凌點頭,“其實大王子看到我時,以為我是在地下室受傷的,而實際上,我被長公主的護衛襲擊,不是在,而是在長公主的閨房裡。那個藏滿了類似焚情丹這種禁藥的閨房。我就是在跟蹤那個護衛在長公主的命令下拿取禁藥害人的時候,被發現,然後被偷襲的。雖然王族的寢宮被屍鬼破壞掉了,但是在廢墟里找到長公主的閨房的話,我想王一定能在那裡找到各種各樣的禁藥的。”
“長公主,需要本王派人與你一起去寢宮查證嗎?”白虎王語氣冰冷的對他女兒說道。
“哼。”白淺簌嘲諷地看了空凌一眼說道,“果然是下人,你的命和蟑螂一樣硬!雖然我不知道我的護衛怎麼傷你了,但是,你卑賤的身體,進了我的閨房,沒有讓你死透,真是可惜了!”
“女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啊?”白虎氏王后不敢相信地看著她的女兒。此時,眼前這個傲慢無禮的女子,一點不沒有她往日乖巧的女人身影。
“我說他是被卑賤的下來,該死,怎麼了?”白淺簌挑釁地看著王后,然後還有赫連城。
“啪”一個火辣辣的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臉上,“你瘋了嗎?”白虎王不敢相信地看著他的女兒。
“我沒有瘋,是你們瘋了!”白淺簌生氣的說道,“我不過是向叔叔要了點藥,不過是藉助他的手處罰了一些冒犯我的人,你們就像瘋了一樣的汙衊我與他勾結!我根本就沒有讓他在今天帶著沙隱的人來我們王宮,根本就沒有讓他破壞這裡的一切,今天的事情我一點都不知情!是你們瘋了才對!是你們瘋了!”
“你!你還敢說?!”白虎王與王后氣得臉色蒼白,手都發抖。
“怎麼了?你們想抓我?拿我問罪?”白淺簌輕蔑地看著她的父親母親,“那你們來啊。不過,在次之後你們別想讓我認你們這個爹,這個娘!”
“真是難看。”白靜鴻在一旁嘲諷地說道。
“你說什麼?”聽到曾經的手下敗將嘲諷自己,白淺簌的怒氣蹭蹭的上了來。
白虎王看到自己女兒已經越來越失態,為了避免她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於是,儘管心有不忍,他還是下令護衛們去抓白淺簌。
白淺簌本來想去教訓白靜鴻地,但是看到漸漸向自己靠攏的護衛,她又停住了腳步,“父親,你真的要抓我嗎?不過你以為你抓得住我嗎?”一個嘲諷的微笑在她嘴角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