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弦沒說話,微笑著,拖著地上的傢伙往她之前安排好的地方疾馳而去。
“我要讓我師兄替我報仇,殺了你這個趁人之危的小雜魚!我要讓他們把你千刀萬剮!我要讓他們剝掉你的皮,把你做成燈籠點燈!”她手上的傢伙不停的大罵。不過他罵的氣勢兇,出的聲音小,因為月弦改用拎著他脖子走路了。
“哎呀,終於到了,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說話了。”她手一仍,把那傢伙扔到了地上。
“這是什麼地方?”那傢伙四處瞧了瞧,瞧了不明所以後,他又看著月弦,“你要對我做什麼?”
“給你那墮落的靈魂治療傷口啊。”月弦抓起那傢伙胸前的衣襟,淡淡地說道。
“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雜魚!就你這種小角色你就敢威脅我?!”地上的傢伙憤怒的說道。
月弦拿出短刀,扎進他的小腿,微笑道,“第一個問題,你們的那個邪陣是隻對妖有用呢?還是所有有靈力的生物都有用?”
那傢伙吃了痛,嘴卻硬得很,“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威脅到我了?告訴你,你玩的這些招數你爺爺我年輕的時候早就玩過了!爺爺我不怕!”
月弦拔出短刀,輕輕的分解著他小腿上的皮,甚至還把他的筋一點點的從皮裡分了出來,“哎呀,你這皮還挺薄的,不過血挺多的,你說你,連個腿都沒有豬長得好,你有啥出息啊?”她微笑著問道。
地上的傢伙已經痛得大汗淋漓,在他準備豬嚎的時候,月弦用他的斷手堵住了他的嘴巴。
月弦用匕首輕輕拍了拍他臉,“是不是很想死啊?不過我可不會讓你死哦,我剛才從妖精們的寶貝里拿了一盒散魂香,這個東西我還不知道有什麼用呢,不如你先體驗體驗,再告訴我?”
她話剛說完,就看到了那傢伙驚恐的眼神,他嘴裡不停的哼著,好像要說什麼。月弦見狀,把那隻斷手拿了出來。
“所有有靈力的修行者都有用!所有有靈力的修行者都有用!”那傢伙急切地說道。
可月弦不信,“那為什麼那白龍沒有被吸掉靈力呢?”
“法陣只能發動一次,那白龍是後來才來的,所以那法陣對他不管用。”那傢伙急忙解釋道。
“最後一個問題,啟動這個法陣需要什麼咒語?”月弦問道。
那傢伙聞言猛的一驚,“你,你這個小鬼有什麼鬼主意?”
“不肯說?”她冷笑,“真沒意思,看來我還是來玩一個如何最大限度折磨死你的遊戲吧。”
那傢伙聽她一說,一緊張,忽然嘰嘰哇哇嘰嘰哇哇地念了一大通。
“想咒我?”月弦冷笑,“你以為你中了散魂香還能有什麼作為嗎?”
“你,你早知道這東西有什麼用?”那傢伙氣憤地看著她。
“之前不知道。”她老實的回答,“不過在拉著你來這的時候,發現你的力量在流失,我就大概猜到了。”
“你,你,你簡直就是個……你這!!”躺在的地上的傢伙被她氣得語無倫次。
月弦拿著短刀準備剝他臉上的皮,“說不說?”
那傢伙臉色慘白的看著她,“你有種殺了我!”
“你怎麼老想著殺人呢,”月弦對他和藹地說道,“殺人一點意思都沒有。對了,你餓了嗎?我把你腳上的那塊豬皮煮給你吃,怎麼樣?”
“你敢!!”地上的傢伙氣勢洶洶地瞪著她。
“你的手我都卸掉了,我還有什麼不敢的呢?”月弦柔聲說道。“要配什麼料?你的眼睛還是你的手指?哦對了,我忘記你已經沒手了。”
“我……我……”那傢伙驚恐的看了月弦半天,他沒有想到自己栽到一個小魔頭的手裡,最終吐出了實話。
可月弦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所以,“你先來一次血祭吧,我看看是真還是假。”
“你,你……”那傢伙似乎想說些罵她的話,但他知道,這對救他的性命毫無用處,“你殺我也沒有用,因為,你根本不知道那個法陣該怎麼畫。”
月弦微笑,“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在你們鬼鬼祟祟的在集會里動手腳的時候,我剛好在場,而且我剛好感覺到了你們的那股力量。雖然當時沒有沒記住,不過我勤能補拙,後來我從遠處看了看,基本知道是怎麼畫的了。當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完全畫正確了,所以只好辛苦你來血祭看看啦。”
“你,你這惡魔!!你別過來!!!”那傢伙想從月弦身邊逃走。可惜他的腿再也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