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是亡命之徒.克里奇.萊瑟伍德的妻子,也是氣團夥當中的一員,槍法自然是十分高超,她的丈夫克里奇濫殺成性,可她自己卻心存善念,且行事作風還有些許女中豪傑的味道。
軟蛋艾伯特是鎮上出了名的膽小鬼,可偏偏這兩位卻在機緣巧合下走在一起,給克里奇戴上一頂綠帽子。
或許是受不了丈夫的霸道,艾伯特的懦弱在她看裡就變成了溫柔體貼。
“你不是老樹樁鎮子的人,要是想定居的話卻又選擇風餐露宿,你留在裡為了什麼?
就不怕夜裡遇到野狼和響尾蛇?”安娜來到何善這裡拿回上次借出去的鍋,順便好奇問道。
“你就當我是個逃出奴隸主家的奴隸好了。”何善說完就朝天吹了一記響亮的口哨。
“噓律律~”在遠處吃草黑馬立馬就飛奔而來,它蹲下身子等著主人上自己。
可惜何善叫的不是它,而是在天上的白頭雕。
“唳~!”白頭雕從天而降,呼扇的翅膀降落在何善肩頭上。
“噓律律~!”黑馬站起身子,敵視的衝的白頭雕叫喚。
“唳~!”白頭雕不甘示弱的張開兩米長得雙翅。
從來就沒對自己手下給過好臉色看何善對著肩上的白頭雕一拍,“都滾一邊去,別找我面前吵。”
這兩隻吃過苦頭的手下,立馬就停止爭吵,聽話的離開,到別處再戰過。
“你是怎麼把老鷹馴服的,這可是印第安人才有的技能?”安娜想知道何善是怎麼在短短几天就把白頭雕給馴服的如此聽話。
“你就當我是印第安人好了。”
雖然何善的相貌和印第安人很像,但是在西部行走多年,見識過各種人和事的安娜,沒天真到信以為真。
知道對方在敷衍自己,安娜就不再多問什麼,失望端著鍋回家。
“去,你給我看緊她,順便飛到到附近看看如果見到畫像上的人出現就回來通知我。”
安娜離開不久,何善拿出克里奇的賞金畫像,也不管白頭雕能不能看懂,就下達了非人道所能完成的任務。
酒癮犯的何善趁著天沒黑,酒館裡牛仔不多,就到鎮上買酒。
還是沒有多逗留,買完立刻就走,然後就治安官那裡收集剛出爐的懸賞通緝令。
碰巧今天鎮上在進行,農畜產品交易會,鎮上的居民和別地方的人都來參與。
何善就閒著來到了交易會,想看看能不能碰碰運氣,在現金交易量大的產所,抓到一兩位賞金犯。
讓人遺憾的交易會上並沒有出現賞金犯,破事卻是一籮筐的多。
老樹樁鎮絕對是被詛咒過,因為在交易會上會時不時的出現莫名其妙的死法,如牛仔表演套馬,然後給馬扯下地上摔死;照相的人原因鎂粉放的太多,把自己點著活活燒死;把買農藥的藥水當酒喝,被毒死!
弄的何善有些警惕,走路時隨時都把手放在槍套上,防止意外出現。
“嘿,你也來了。”安娜看到何善出現就拉住艾伯特一起上前打招呼。
“嗨~”艾伯特敷衍的抬手打招呼,他對這位讓自己失戀的人,實在沒什麼好感。
何善是應付就想離開的,可好巧不巧,艾伯特的前女友露易絲在這時也帶著她的新歡福伊出現。
新歡舊愛,男人的面子,女人虛榮一下就形成了爭鋒相對的四人修羅場,跟一位事不關己的看客。
艾伯特想證明給露易絲看自己找了一個比你更加成熟漂亮的女人,露易絲則想讓艾伯特知道我找了一位比你更勇敢更有錢的男人,富伊則是根本就把艾伯特放在眼裡。
而當他們提出要用射擊比賽來一分高下之時,被雙方女性邀請當裁判的何善就沒給懦弱的艾伯特好果子吃了。
荒地上,何善在五十米外擺好了一罐玻璃瓶後,就對著在安娜身後竊竊私語的艾伯特的嘲諷道:“如果我是你,就不會一直躲在媽媽的背後,而是勇敢的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