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是誰?那間屋子是誰住的?對了,還有那根笛子,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一吹,畫像上的美女就會動,最後還把我震傷了。”
月青歌微微轉眸,輕聲道:“那白玉笛是靈族的法器,裡頭傾注了為師的部分靈力,不是一般人能駕馭的。所以你以後,不要亂動這兒的東西,小心受傷。”
“哦。”封鈺這才想起封澤走時說的話,看來大哥是知道的,難怪要提醒我。
“那畫像上的美女呢?”封鈺三步並作兩步,追上逐漸走遠的月青歌。
“那女子並非我靈族之人,為師不清楚。”
“不是靈族人,怎麼會有畫像在這兒?”
“傾雪,這些與你無關,你不必知曉。”
“可是我好奇,師父,你就告訴我嘛,要不我去問七寶。”
月青歌停下腳步,似嘆了口氣:“她……是為師另一位弟子的心上人。”
“另一位弟子?”封鈺有些詫異,“那屋子是他住的?”
“嗯。”
“那他人呢?”
月青歌抬眸看著飄渺的雲霧,語氣低沉道:“他,早已過世。”
封鈺一愣,連忙道歉:“對不起,師父。”
“沒事,你且去休息吧,為師還要趕回族裡。”
“哦,師父慢走。”
封鈺一臉乖巧的目送月青歌離去。沒過多久,七寶回來了,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封鈺也不跟它鬧,開門見山直接問:
“七寶,你知道師父曾經有個徒弟,後來過世了嗎?”
“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我剛才去過他的屋子,好奇所以問問。”
“你竟然進去了?”七寶驟然提高嗓音,繞著封鈺飛了好幾圈,“青歌不是把那屋子封起來了嗎?”
“額,那個、我一不小心從屋頂上掉下去的。”
七寶翻了個白眼:“你沒事跑屋頂上去幹什麼?”
“這個待會再說,我就想問問你,那個弟子是什麼人啊,怎麼過世的,我看師父提到他,好像很難過。”
“當然難過啊。他可是青歌一手帶大的,是青歌的第一個弟子。所有弟子當中,青歌最疼的就是他,把他當自己孩子看待。他一死,青歌好幾年都沒笑過,那間屋子也被他直接封起來了,誰也不能進。”
“這樣啊。”封鈺聽了這番話,心裡不是滋味。那未曾謀面的師兄過世了,美人師父定然非常傷心,而他卻把那屋子搞得一團糟,師父怕是不高興的。
“唉,你說你們倆,差別怎麼這麼大呢?”
“什麼?”
“同樣是青歌的徒弟,一個風度翩翩、文武雙全,一個傻兮兮的,別說武了,連文都不行。”七寶頗為無奈的搖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他是他,我是我,我幹嘛要跟他比?”
“因為你們……”七寶頓了頓,一扭身,沒再說下去,“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會明白。”
“你不跟我說,我怎麼會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