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流攤了攤手,對於慕凌倩這大聲痛叫的姿態,表示十分無奈:“你這人,我輕輕擦的時候就說沒有吃飯,而我用力擦的時候,你又說太痛要出血了。真汗,到底要我怎麼做才滿意啊?”
“該怎麼擦就怎麼擦,難道這個也要人家教咩?”慕凌倩嘟嚷著誘人紅唇,頗為有些不滿道,“要是你不擦就算了,我自己來。”
“嗯,還是你自己擦比較好!”向東流把藥酒遞了過去,一邊走去洗手間一邊道,“我這手都已經溼溼的了,現在去洗一洗。”
“去吧!自己擦就自己擦!”
慕凌倩撅嘴輕哼,卻也真不敢再讓向東流來幫忙了。因為她覺著,向東流的大手似乎帶了幾分輕微電流,弄得她酥酥麻麻的銷魂不已,所以感覺非常羞怯和心裡緊張。
稍稍一頓,慕凌倩就倒了些藥酒在手上,然後輕輕地按摩著傷口:“啊!怎麼自己擦也會痛啊!”
“啊!好痛!”
“喔!忽然舒服了。”
“啊!又痛!”
“……”
聽得這番對話與叫聲,門外的許媛媛可謂越發瞪大著動人美眸,一張精緻俏臉幾乎瞬間便已羞紅了起來,猶如水蜜桃般的令人垂涎欲滴。
時隔半秒,她不禁帶著幾分不滿地衝了進去:“小弟,你太壞了!怎麼可以欺負小倩讓她一個人自己解決呢?既然兩個人一起做,那你就應該……”
說到這裡的時候,許媛媛陡地瞧見了慕凌倩的擦拭藥酒動作,轉而又聽見剛剛洗手回來且衣服穿得好好的向東流道:“許姐?你說什麼自己解決啊?什麼兩個人一起做?”
“啊!”
許媛媛張了張誘人紅唇,當場因為自己的想歪而嬌羞不已,只恨不得立即找個地洞鑽將下去。實在是太丟人了啊。
與此同時,慕凌倩也被她這‘自己解決’的說法,給弄得面頰滾燙,很快哀嚎地叫道:“許姐!你思想太邪惡了啦!老是把我們往歪處想!人家哪有自己解決?哪有和這傢伙做?”
“……誰讓你們的對話,這般的充滿歧義啊?”
許媛媛不禁羞極地反嗔道:“又是用力,又是插插插,又是好痛,又是出血,又是一手溼溼,又是嗯嗯啊啊的銷魂叫聲……想不讓人誤會都難!”
“噗——”
向東流和慕凌倩,齊齊被她這話給嗆得七暈八素,愣是怔在當場非常無語。
而回頭仔細一想,兩人卻是感覺許媛媛說得句句在理。他們之前擦拭藥酒時候的種種對話,還真就像是在做那男女間不穿衣服的銷魂事情,於是更加無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