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的那個男人,有戀 童癖,喜歡小女孩,可是他慫,只能將希望寄託在自己的孩子身上,沒想到第一個是男孩,他當時想要換孩子,任家地女人捨不得,換了又偷回來,沒辦法,他給外面宣佈地就是生了個女孩。”
“從小任天虹就被當女孩養著,任家那個男人把她寶貝的很,每天摟著她睡覺,還逼迫她穿著小裙子,剛開始聽說任天虹反抗,被打地半死,後來就沒聽過了。”
老人絮絮叨叨說了很多,一會這邊一會那邊,顧池聽了大概,明白任天虹可能從小被這種對待,這種心理讓他覺得自己就是女孩,可是任天秀地出現,真正女孩地到來讓任天虹失了寵。
從此以後他的心底產生了一種恨,覺得是任天秀奪走了自己的寵愛。
從任家溝出來之後林彎羽的心裡產生了太多太多的感觸和不公,她覺得任天虹原本不應該走上這條路的,可是……果然,有人的用一生在治癒童年。
顧池點了點頭,現在根據任天虹的信以及目前的情況很充分的說明她和所有的事情都脫不開關係,並且兇手極有可能就是任天虹,現在只需要找到她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林彎羽皺著眉頭一直不言語,她並不這樣認為。
顧池明白林彎羽心裡有自己的看法了,他扣住林彎羽的手溫柔的說道:“有什麼你可以說出來,也許有我沒有想到的地方呢。”
林彎羽看著這麼溫柔的顧池突然笑了起來,她覺得外人對顧池的描述一點都不正確,什麼冷淡孤傲,就是一頭脾氣又臭又倔的驢。
“笑什麼?”
“就是覺得大家說你冷淡孤傲的時候肯定沒見過你這一面。”林彎羽笑著說,她的眼睛成了彎牙狀,透著光,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美感。
顧池懲罰性的捏了捏林彎羽的臉蛋。
言歸正傳,林彎羽靠在顧池的肩膀說道:“我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你不覺得我們查的太順利了嗎?”
林彎羽這麼一說,顧池也發覺到了不對,好像所有的證據是提前有人擺好在這的。
任天虹就像被推出來的替罪羊,要不然幕後的人為何會這麼大膽的挑釁。
顧池想到這裡,趕緊回到局裡,和祁局還有所有人繼續這個未開完的會議,當顧池將任天虹的事情說出來之後所有人都以為她是報復性的殺人。
“事情查的太容易了,小心是圈套。”祁局緩緩的說道。
所有人的臉又沉了下來,顧池也慢慢地開口說道:“是的,這些證據好像是他們故意擺在面前的,讓我們誤以為兇手是替罪羊。”
顧子書點了點頭,表示任天虹的病例是有人發到他的郵箱,他才著手開始調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周衍嘆了口氣感嘆道,被顧池踢了一腳趕緊閉上了嘴。
顧池打算換一個思路,從他們的團隊出發,顧子書也在暗網上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的訊息,所有人坐在辦公室裡手忙腳亂的進行著工作。
顧子書在暗網上找到了他們組織的小嘍囉不知道哪裡打聽的小道訊息,他們組織現在起了內訌。
顧池看著任天虹的照片,站起身,拿著筆在黑板上分析這一切的緣由。
“任天虹,現在能肯定她是組織內部的人,但是具體她的位置在哪我們還代考量,如果小嘍囉說的是真的,他們內部起了內訌,那應該就是最後一個案件了。”
周衍接著顧池的話說了下去:“現在,任天虹跑了,我猜是幕後之人的指使,這三起案件的細節簡直如出一轍,可以肯定是幕後那一個人做的。”
“可是前兩起我們是一點端倪都查不到,最後一起漏洞百出,我們才能順著線索找到任天虹。”有人質疑的問道。
祁局也看向顧池,顧池清了清嗓子說道:“內部混亂,讓他們的人員的心散開了,所以最後一起案件應該是匆匆忙忙失了手,而任天虹不出意外就是他們推出來的替罪羊。”
所有的案件串在一起,大家一起看到了些許的光明,臉上的表情也鬆動了不少。
“任天虹是幕後人的一隻手吧。”周衍問道。
顧子書在旁邊點了點頭。“我發現他們團隊裡面大多都是心裡不健康的人,對世界或者某個人有太大的仇恨,無法消除的那種,和古代的死士差不多一樣。”
“幕後人也利用了這一點才將他們招攬在自己的手下,可是他也忽略了一點,這些人確實可以不要命,但是也沒有一點人情味,但凡他們有謀反的心,幕後之人應該也招架不住吧。”
顧子書看著電腦螢幕沉默了一會慢慢開口說道:“除非他是心理醫生,或者他擁有這些知識,我覺得也可以從這一點出手。
顧池點頭,表示贊同,他們辦案一是靠推二是靠線索,有時候站在兇手的角度也會有那麼一絲絲的靈感。
“你們說,任天虹最在意的東西是什麼,一般情況下人在絕境的時候往往會找尋自己最在意的東西。”顧子書將任天虹的男裝照片列印出來放在桌子上,問道。
“不會是性別吧。”周衍先開口說道,顧子書搖了搖頭,從小被當做女孩,她在意的應該不是性別,要是真的在意,為何要變性。
大家都在低聲討論起來,顧子書也沉思起來。
“是她父親的寵愛,我覺得她對自己父親的恨應該小於愛的,要不然她為何會殺掉任天秀,一直以來,她的父親屬於她一個人,可是突然任天秀的出現一切都消失了。”
“而且是任天秀叛逆期離家出走,任父為了找她才出了車禍,母親也隨之而去,突如其來的悲痛讓她萌生的恨意爆發了吧。”顧池說道,他一路上都在嘗試著把自己代入任天虹的角色,想象謝她經歷的事情,突然有了想法。
“顧池應該推測的不錯,不過我們明白辦案靠的不是猜測,而是證據,實事求是,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祁局慢慢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