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晚上,一騎快馬闖入了明軍的營寨。巡邏計程車兵立馬把來人控制了起來。
“祖將軍!?”
“是我!”祖大弼端著架子說到。
“您不是。”
“我沒死,韃子想把我送到沉陽,我殺了幾個人趁亂搶了快馬逃了出來。總兵呢?”
“在帳裡。”
“帶我去見他。”
祖大壽一見祖大弼大驚失色。
“你是人是鬼?”
“大哥!我沒死!”
“你怎麼回來了?”
祖大弼又把剛剛的說辭重複了一遍。祖大壽聽完皺緊了眉頭,半晌,勐地拔出寶刀架到祖大弼脖子上。目露精光地喝問道:
《女總裁的全能兵王》
“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第二日一早。
祖大壽下達了攻城的命令。
此次出動步兵兩萬、騎兵一萬。
大隊人馬再次來到遼陽城外集結。
城頭的守軍已經見怪不怪了,這一個多月以來,明軍隔三差五地就跟抽了瘋似的過來城門前炸一炸,丟下幾具屍體後再逃跑。
城頭的濟爾哈朗心裡也很輕鬆,他現在絲毫不擔心遼陽失守。遼陽堅固,己方五千士卒就已經拖了對方几萬大軍一個多月了。他有信心一直拖到明軍撤兵。
很快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明軍又想了什麼新花樣?
一個個推著大桶幹啥?
他眼睜睜的看著這些明軍在城外停了下來。
像是操練一樣分縱橫,每橫隊間隔二十五步左右。離城牆最遠的大約一百六十步,最近的離城牆僅有六十步。
這些明軍兩人一組,每橫隊又分一百組,每組間隔十步。
士兵到達指定位置後直接掏出一把小鏟開始刨地。
離城牆最近的兩排已經在城頭弓箭的射程之內了。但一人挖地,一人拿盾象徵性地擋一擋,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城頭士兵見狀無奈地撇撇嘴。跟前些日子扔炸藥包的一個德行,弓箭射在鎧甲上一點反應都沒有。
兩刻鐘後,所有計程車兵都已就位,並且挖好了坑,把炮筒放了進去,露出大半在外面。遠遠望去,建奴挖的壕溝和一個個紅甲士兵交相呼應,像是田壟上一個個待出土的胡蘿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