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要試圖欺騙自己的金手指。”
......
算了,回收了吧,反正系統說什麼就是什麼。
而此時的司禮監,一名宦官正趴在地上向魏忠賢彙報著乾清宮的一切。
“看來陛下有些不信任咱家啊。”
魏忠賢聽完彙報喃喃道。
其實天啟病重的時候,最慌的就是魏忠賢了。
他想過廢帝,被田爾耕勸住了。
他想過謀反,被崔呈秀勸住了。
他想過攝政,被張皇后拒絕了。
總之,他的想法很多,但都沒實現。
什麼都想幹,但什麼也沒幹成,為什麼呢?
因為沒人願意跟著他造反。
因為他只是皇帝的一條狗。
就算他勢力再大,也只是一條強壯的狗。
就算他九千九百歲,也永遠不可能是萬歲。
不依附於皇權,他什麼都不是。
那些見了他稱爹喊爺的兒子孫子們,只不過是崇拜他背後的皇權罷了。
讓他們跟著一個殘缺的太監造反,可能嗎?
他們只是不要臉,不是傻逼。
魏忠賢一夜沒睡。
同樣一夜沒睡的朱由檢不知道魏忠賢的處境,也沒心情去管。
這一夜他想了很多,比剛穿越那會兒都多。
對於接下來的生活,他也有了初步的計劃。
魏忠賢不能死,至少現在不能死。
他有用,有大用。
八月二十四,祗告天地、宗廟、社稷,在皇極殿即皇帝位。
由於時間匆忙,兩天後的登基大典搞得匆忙而又凌亂。不知是不是身體固有的記憶作祟,當他從中徑一步步登上九級御座的時候,他覺得身體內的鮮血在燃燒。
無論這個國家將會在多少年後易主。
無論會在歷史上留下怎麼樣的評價。
此時此刻,他!
朱由檢!
就是這片天地的至高領袖!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