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兒見盜匪殺向了她,便吩咐道:“師弟,這些盜匪生性殘忍,罪大惡極,都是該死之人,所以,出手的時候不必留情,請給我往死裡打,往死裡打!”
秋懷慈求證道:“是要我殺了他們嗎?”
雲舒兒點點頭,篤定地道:“對!”
秋懷慈猶豫一下,驚詫地反問道:“我這麼善良的人,你居然要我殺人,這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
雲舒兒眼睛一瞪,不滿地叫道:“不就是要你殺幾個壞人,你的屁話怎麼這麼多,這些盜匪都是窮兇極惡之徒,不知幹了多少傷天害理之事,讓這些畜牲活著,對那些枉死的人,公平嗎?”
秋懷慈略一思忖,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你說的對,做壞事的人,不受到應有的懲罰,何來的公平,何來的正義?”
秋懷慈說著,身子一閃,時機恰好地擋在雲舒兒的面前,手臂舉起,一拳砸下,拳頭就結結實實地砸在了已經衝到雲舒兒面前舉刀欲砍的肥原的臉上。
肥原被秋懷慈砸倒在地,即兒,腹部又中了秋懷慈一腳,身子便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遠處,只見他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一動不動,眼見是死翹翹了。
盜匪們見在他們之中武功還算不錯的肥原,在一個回合,就被秋懷慈取了性命,吃了一驚,腳步一頓,瞪著秋懷慈,站在原地,一時沒有動手。
王四海本就對自己的占卜之術深信不疑,見卦象主兇,本就忐忑,加之,現在見秋懷慈手段了得,不知深淺,瞅著肥原的屍體,心理愈發害怕,更是不敢惹事。
“大家回來,不許放肆,誤傷好人!”
王四海念頭一閃,連忙呵斥同伴,即兒,上前二步,向秋懷慈與雲舒兒拱拱手,臉上擠出笑容,神態異常恭敬地說道:“二位大俠,切勿動手,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雲舒兒指著王四海問道:“你們是不是這一帶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盜匪火燒天?”
王四海聽了雲舒兒的問題,愣了一下,有些為難,若是承認自己是盜匪吧,人家就是來打盜匪的,這不是找抽嗎?若是不承認吧,人家必是瞭解清楚,有備而來,當面撒謊,只會讓人家厭惡,惹惱對方,對自己也是不利,總之,他是神色尷尬,一臉難色。
秋懷慈面無表情,淡淡地道:“王四海,老實回答問題,一句假話,一條人命!”
王四海身子一顫,眼眸一轉,一個轉念,便誠惶誠恐哆哆嗦嗦地回道:“我、我們,的確是……!”
“你們的外號為什麼叫火燒天,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雲舒兒不去理睬王四海,指著先前的那個少年命令道:“小賊,你來回答這個問題!”
盜匪老夏這時在少年的耳邊輕聲說道:“人家是專程來殺我們的,好說歹說都是一戰,所以,說話之時,不必對她客氣,沒的墮了咱們的威風!”
少年點點頭,衝著雲舒兒眼睛一瞪,態度很是囂張地厲聲斥道:“你是誰?我憑什麼告訴你?你算哪根蔥?”
雲舒兒一愣,指著少年,聲音冷冽地吩咐秋懷慈:“師弟,給我殺了這個小雜種!”
秋懷慈瞅著少年稍顯稚嫩的臉,有些猶豫:“他還是一個孩子,還很年輕,殺了他是不是太殘忍了!”
雲舒兒翻了一個白眼,哂了一聲,瞪著秋懷慈,沉聲呵斥:“秋……,收起你那副爛好人的嘴臉,看著就噁心,這個小雜種小小年紀不學好,跟著這些老雜毛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人折在他的手裡,當他的屠刀砍向那些老人、婦孺、嬰兒的時候,他有沒有想過自己很殘忍,自己很惡毒啊!”
秋懷慈神色一滯,覺得雲舒兒說的在理,點點頭,身子一閃,就衝到少年盜匪的跟前,一拳擊在少年盜匪的胸口上。
少年盜匪口噴鮮血,身子飛出去,了,砸在一顆樹杆子,再摔在了地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