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不能說話不算話。”鄧琳琳索性賭氣起來,將那張櫻桃小嘴撅得老高老高。
“都說過了,我會處理好的。”李鴻飛重申了一遍剛才的話,鄧琳琳並未作答,只是不滿地哼了一聲。
“鴻飛,你幹嘛不叫你弟弟去幫忙管管呢?”李母腦洞大開,突發奇想的說道。
“媽,他有自己的事情,再說他也不是陵康公司裡的人啊。”李鴻飛輕言細語的駁斥李母的提議。
“發個聘書不就得啦。”李母心疼的看著鄧琳琳,堅持己見的想幫她一把。
“媽,你就別摻和了,羽新他也是有公司的人。”李鴻飛斷然拒絕了她的意見。
“說的也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就不管了,你自己拿捏著辦好啦。”李母並不糊塗,她知道一味的追溯下去,有可能搞得全家不歡。
“媽,我曉得了。”李鴻飛低聲的應諾著,他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鄧琳琳,此時他發現她已然沒了剛才的不悅。
於是,李鴻飛又對鄧琳琳說道:“小鈴鐺,別生氣了,我不會把你單獨丟在一旁的。”
“誰生氣啦?剛才你自己說的,不準賴皮!”鄧琳琳撅著嘴,伸出右手小指,等待著李鴻飛的契合。
李鴻飛見狀,趕緊與她鉤了鉤手指,定下了誓約。
室內的氣氛重新迴歸到溫馨的介面,李母招呼李父一聲:“過來,幫我打打下手,咱做一頓刀削麵將就將就。”
李父諾了一聲,隨即跟著老伴去了廚房。
客廳裡,李鴻飛既憐又愛的將鄧琳琳摟在懷裡,伏耳言道:“你覺得媽剛才的話有沒有道理?”
“什麼話?哪一句?”
“就是給李羽新發聘書這件事。”
“換若是你,你願意去嗎?”
“不願意。”
“為什麼?”
“條件不對等啊,我要是去了那是打工。”說的到這,李鴻飛一拍大腿,似乎想到了什麼,只見他口中喃喃細語,“我怎麼沒想到這茬呢!嘿嘿!”
“既然,你都會覺得不爽,那他肯定也是一樣的不爽。這就是他當初選擇離開陵康的原因之一。”鄧琳琳道出了李羽新離開陵康的原委。
“琳琳,你有沒有想過,要是給他股份呢?”
“實話告訴你吧,當時他在公司的時候他就有3%的股份。”
“不會吧,3%他還走?”
“道不同不相為謀,或許這就是他的理由吧。”
“原本還想利用股份將他捆綁,看樣子咱真的是無餌可投。”
“自古王侯都降不住閒雲野鶴,你又怎麼降得住他呢?”
“降不住就降不住吧。大不了另闢蹊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