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熱羅姆.波拿巴這隻突然闖入19世紀的小蝴蝶的影響下,克里米亞戰爭從一開始就已經偏離了原本的歷史路線,整個世界開始朝著一條全新的世界大踏步前進。
納西莫夫與科爾尼洛夫則是被熱羅姆.波拿巴的蝴蝶效應直接影響到的兩位倒黴蛋,此時此刻毫不知情的兩人還在絞盡腦汁為接下來的救援行動擬定一個合適的方案。
經過了長達兩個多小時的爭論後,納西莫夫與科爾尼洛夫總算敲定了營救計劃。
停靠在塞瓦斯托波爾南岸的16艘艦船將會在明天全部行動起來充當架設浮橋的重要力量,構建出一條生命通道出來。
原本這項工作應該是交給普通的的民眾船隻來做,可惜塞瓦斯托波爾海灣內的民用船早在聯軍艦隊靠近塞瓦斯托波爾之前被科爾尼洛夫中將提議沉沒到海灣出口,也正因為如此聯軍部隊的艦船才沒有辦法直接進入海灣炮擊塞瓦斯托波爾
營救計劃制定完成之後,科爾尼洛夫又向納西莫夫提出了一個建議。
科爾尼洛夫希望能夠動員塞瓦斯托波爾南岸的全部居民,構築壕溝、胸牆、簡易稜堡(土製稜堡與炮臺,同時將艦船內剩下的火炮全部拆卸下來安放在炮臺上,用於加強塞瓦斯托波爾南岸的防禦能力。
“可是,現在的塞瓦斯托波爾恐怕很難被動員起來吧!”納西莫夫皺著眉頭對科爾尼洛夫回應了一句。
如今的塞瓦斯托波爾南岸早已人心惶惶,許多居民想逃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幫助他們修築防禦陣地。
“放心吧!”科爾尼洛夫中將擺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態對納西莫夫說到:“我有辦法讓他們乖乖配合我們!”
“什麼辦法!”納西莫夫好奇地詢問了一句道。
“騙!”科爾尼洛夫中將輕聲地說了一句道。
“騙?”納西莫夫中將一臉困惑地望著科爾尼洛夫。
“沒錯!既然我們沒有辦法制止這場恐慌,那麼我們為什麼不將聯軍部隊的威脅進一步誇大!讓他們在塞瓦斯托波爾居民與士兵心中的形象同吃人心肝的惡魔畫上等號,而且還是專們吞吃塞瓦斯托波爾居民心肝的惡魔!我們可以向塞瓦斯托波爾居民宣稱,聯軍部隊之所以會發動這邊戰爭就是為了吃掉塞瓦斯托波爾居民!不管他們跑到哪裡,都會被聯軍追上生吃!逃跑無法解決問題,他們只有戰勝了那些惡魔才能免除心肝被吃掉的風險!”科爾尼洛夫中將對納西莫夫解釋道。
“這種方法雖然能夠激發出塞瓦斯托波爾居民同仇敵愾的情緒,但是同樣也會讓我們計程車兵失去同他們作戰的信心!”納西莫夫中將憂心忡忡地對科爾尼洛夫中將回應道:“畢竟,凡人沒有辦法戰勝惡魔!”
“你說的確實很對!人類確實無法戰勝惡魔!”科爾尼洛夫中將點了點頭對納西莫夫說著,而後嘴角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道:“但是牧首與沙皇陛下可以!我們只需要借用一下他們的名號就可以了,牧師與緬什科夫親王將會是我們手中的一把“利刃”!”
科爾尼洛夫中將停頓了一下,湊到納西莫夫中將的耳邊小聲地說道:“我們只需要……”
科爾尼洛夫剛一說完,納西莫夫眼前一亮,他點了點頭對科爾尼洛夫中將道:“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那就開始行動吧!”
隨後,納西莫夫與科爾尼洛夫兩人以塞瓦斯托波爾司令部的名義“邀請”要塞內的東正教牧師進去軍營敘舊。
被粗暴的哥薩克士兵從睡夢中驚醒的塞瓦斯托波爾主教打著哈欠進入水兵大營中,在水兵大營中,塞瓦斯托波爾主教不僅見到了要塞內的兩位負責人納西莫夫與科爾尼洛夫,而且還見到了塞瓦斯托波爾要塞內全部牧師。
不用說,他們也同塞瓦斯托波爾主教一樣被人強行喚醒來到這座軍營中。
想到這裡,塞瓦斯托波爾主教的內心免不了多出了幾分怨氣。
“主教閣下、各位牧師先生,歡迎來到軍營!”科爾尼洛夫中將開口對在場的所有牧師說道。
“科爾尼洛夫中將,你深更半夜將我們召集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莫不是特意拿我們消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要考慮讓沙皇陛下為我們主持公道了!”塞瓦斯托波爾主教向科爾尼洛夫抱怨了一句。
“對啊!科爾尼洛夫中將,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科爾尼洛夫中將,我希望你能夠給一個說話!”
……
面對塞瓦斯托波爾主教挾“民怨”的逼宮行為,科爾尼洛夫中將絲毫沒有生氣,仍舊擺出了一副溫和儒雅的面孔道:“是這樣的!我希望各位能夠在明天上午為塞瓦斯托波爾要塞的全體居民與士兵進行一場洗禮!”
“開什麼玩笑!整個塞瓦斯托波爾攏共5、6多萬人,我們怎麼做的過來!”
“是啊!這實在是太強人所難了吧!”
……
牧師不停抱怨科爾尼洛夫中將強人所難,並且向科爾尼洛夫中將表示自己打死也不會去為全塞瓦斯托波爾的人做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