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深感情?陛下,我們之前的感情已經都到了這種地步了,還需要如何加深!”奧古斯塔皇后用譏諷地語氣對熱羅姆.波拿巴回應:“你該不會是想對兩個孕婦出手吧!”
儘管房間內的光線很暗,以至於熱羅姆.波拿巴無法看清楚奧古斯塔皇后的表情,但是從奧古斯塔皇后的話語之中,熱羅姆.波拿巴聽得出來,奧古斯塔現在依舊埋怨熱羅姆.波拿巴。
“其實……其實我是來道歉的!”熱羅姆.波拿巴摸了摸自己鼻子對奧古斯塔皇后解釋道:“我真知道……你和……(熱羅姆.波拿巴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蜷縮成一團蒙在被子裡的阿萊侯爵夫人)她睡在一起……要是知道的話……”
“知道的話,你準備做什麼?”奧古斯塔皇后得理不饒人地繼續訓斥熱羅姆.波拿巴。
“那個……那個……我先走了!下次再聊!”眼見快要陷入僵局的熱羅姆.波拿巴直接抽身離開,當他走到大門口準備離開奧古斯塔房間的事,轉身對奧古斯塔道:“奧古斯塔……”
“怎麼?陛下,您是準備留宿嗎?這裡可沒有多餘的床!”奧古斯塔幽怨地聲音傳到了熱羅姆.波拿巴的耳邊。
“對不起!我不是一個好丈夫!”熱羅姆.波拿巴向奧古斯塔道歉之後,頭也不迴轉身離開了房間。
房間中再一次陷入了沉寂,過了一會,小聲的抽泣出現在這個房間裡,聲音的主人正是奧古斯塔皇后。
睡在奧古斯塔皇后身旁的阿萊侯爵夫人聽到皇后短促的抽泣聲之後,頓時感覺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壞的女人,讓這麼善良的皇后……(從這個角度來說,熱羅姆.波拿巴為奧古斯塔皇后打造的道德金身還是比較成功)
“殿下,真的很對不起!”阿萊侯爵夫人小聲地對奧古斯塔皇后道歉到,“我會在明天一早就離開法國,永遠消失在陛下的面前。”
說完,阿萊侯爵夫人準備起身離開杜伊勒裡宮,然後返回自己那個被稱為家的地方。
“不!你不能走!”奧古斯塔抓住了阿萊侯爵夫人的手臂不讓她離開。
“殿下,我是一個罪惡的女人!我的存在只會攪亂您和皇帝陛下幸福美滿的生活!”阿萊侯爵對奧古斯塔皇后回應了一句道:“請您讓我離開這裡,離開法蘭西吧!”
“你走了之後,皇帝就會變得專一了嗎?”奧古斯塔皇后嘆了口氣自顧自地搖頭說道:“不!他不會這樣!他會繼續前往各個社交場所尋求心儀的獵物!”
“陛下他,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吧!”阿萊侯爵夫人試圖維護熱羅姆.波拿巴的聲譽。
“我知道他不是這樣的人!”奧古斯塔皇后擦乾了眼角的淚水,冷靜地分析道:“但是如果巴黎需要他成為那樣的人的話,他就會變成那樣的人。他曾經告訴過我,巴黎這座城市人一座開放且包容的城市,能夠駕馭這座城市的君主必然也要同這座城市本身的屬性相符合。所以他必須讓自己時刻站在時代的前沿陣地引導潮流,而不讓潮流推動前進。”
情人文化是整個巴黎不可或缺的產物,每一位在巴黎的功臣名就的人的背後都會有兩三位情人推動他們前進。
巴黎人民也樂於看到許多成功人士的花邊新聞,引以為談資。
曾經的倒黴君主路易十六就是因為只愛蛋糕王后一個人,而被巴黎人民批評其軟弱能力。
相反導致法蘭西債臺高築埋下波旁王朝毀滅種子的路易十五,人們對於他的印象只有他與蓬杜巴夫人的故事。
這就是巴黎,永遠走在時代最前沿的巴黎。
君主、宗教都無法徹底馴服的巴黎。
“你走了之後!皇帝為了填補你走後留下的空缺,必然會讓其他人進入杜伊勒裡宮!”奧古斯塔皇后語氣惆悵地回應了一句,“這樣的話,我又要重新熟悉我的“新對手”了!”
“殿下!”阿萊侯爵夫人壓低聲音,這一刻她有些同情這位皇后了。
“其實,我們那位陛下比其他的國家的君主已經好了很多!我的父親、我的幾位兄長,身邊圍繞許多夫人!”奧古斯塔只能苦中作樂地對阿萊侯爵夫人道:“既然我選擇了與他成婚,那麼我早就應該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可是……可是……”
奧古斯塔皇后再一次抽泣了起來,阿萊侯爵夫人拉著奧古斯塔皇后地手沒有說話。
……
另一方面,從奧古斯塔房間內匆忙跑出來的熱羅姆.波拿巴望著眼前彷彿沒有盡頭的走廊,一時間不知道該去哪比較好。
算了!隨便找一個臥室對付一下吧!
就在熱羅姆.波拿巴準備隨著找一間臥室對付一夜的時候,熱羅姆.波拿巴左側的房門開啟了。
熱羅姆.波拿巴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裹著列夫禮服外套的維爾尼亞探頭探腦地出現在熱羅姆.波拿巴的面前。
“陛下!”維爾尼亞向熱羅姆.波拿巴款款施禮,列夫禮服穿在她的身上顯得別有一番風情。
“嗯?你怎麼還沒睡?”熱羅姆.波拿巴詢問維爾尼亞道。
“您不也是一樣!”維爾尼亞對熱羅姆.波拿巴回應了一句,而後向熱羅姆.波拿巴發出邀請:“要不要進入坐坐!”
原本沒有什麼興趣的熱羅姆.波拿巴鬼使神差地進入了維爾尼亞的房間。
……
第二天中午,從床上爬起來的熱羅姆.波拿巴看著自己昨天奮戰了一夜留下的痕跡,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而後又看了一眼身旁一絲不掛地維爾尼亞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