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1日,搭載著沙皇特使的木製風帆炮艦經過了一天的奔波到達了臨近勃蘭登堡州最近的港口。
當炮艇快要快要接近港口的時候,一艘木製風帆戰列艦出現在炮艇的東北側。與此同時,數艘淺水炮艦從港口處向亞歷山大.緬什科夫所在的炮艦行駛過來。
負責駕駛炮艦的船長迅速將這一訊息告知給了亞歷山大.緬什科夫。
“不用擔心!等他們靠近我們就行了!”亞歷山大.緬什科夫淡淡地回應了一句。
炮艦在亞歷山大.緬什科夫的命令下停了下來,木製風帆戰列艦與淺水炮艦接近亞歷山大.緬什科夫的艦船。
一艘木艇緩緩從淺水炮艦放到了水裡,乘坐木艇的海兵划著槳接近了亞歷山大.緬什科夫的炮艦,並在沙俄炮艦水兵的幫助下成功登上了沙俄炮艦。
“尊貴的俄羅斯帝國的朋友,不知道你們的是否是迷了路!這裡是普魯士王國的海域了!”水兵恭順地提醒淺水炮艦的艦長。
就在這時亞歷山大.緬什科夫出現,他以傲慢地姿態對水兵說道:“回去告訴你們的艦長!不要擋住我們的道路,否則的話普魯士就要失去我們的友誼!”
水兵聽完亞歷山大.緬什科夫的發言內心對他那居高臨下的貴族姿態有些惱怒,他強壓著怒火詢問道:“請問您是?”
“我是沙皇陛下派遣的特使亞歷山大.緬什科夫!現在要前往無憂宮同你們的攝政王威廉親王進行交談!”亞歷山大.緬什科夫繼續用傲慢地態度對水兵回應道。
亞歷山大.緬什科夫的發言讓水兵露出了喜悅的神情,喜上眉梢地他趕忙對亞歷山大.緬什科夫回應道:“是!”
隨後,掏出了腰間兩個訊號旗向周圍的炮艦打出了指令。
周圍炮艦在接到水兵指令之後迅速讓開了一條道路,亞歷山大.緬什科夫的炮艦得以抵達港口。
當亞歷山大.緬什科夫抵達港口之後,接到訊息的市長熱情地接待了亞歷山大.緬什科夫,這極大滿足了亞歷山大.緬什科夫的自尊心,他內心的天平朝著普魯士傾斜。
在市長的盛情邀請之下,亞歷山大.緬什科夫決定在這個充滿熱情的城市逗留一天之後再前往無憂宮。
當天下午,一封來自薩斯尼茨港的平板抵達的無憂宮。
此時正在調離普魯士士兵對柏林地區形成包圍的威廉親王接到薩斯尼茨港的訊息之後,整日愁眉不展的臉龐總算露出了笑容。
威廉攝政王趕忙命令士兵將勃蘭登堡伯爵……不,應該叫勃蘭登堡首相叫了過來。
“殿下,發生了什麼事?”勃蘭登堡首相詢問威廉親王道。
“沙皇特使已經抵達了薩斯尼茨!”威廉攝政王對勃蘭登堡首相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勃蘭登堡首相同樣的露出了笑容:“這麼看來,我們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可是!”高興過後,威廉親王又躊躇了起來,他指著柏林道:“現在的我們應該怎麼辦?”
11月16日,普魯士攝政王威廉一世在宣佈廢黜1848年賦予全普魯士人民的憲法之後,兩院制度同樣也被廢黜。
一時間整個柏林群情激昂,曾經消弭的革命組織再一次建立,沒有接受過大炮洗禮的普魯士中產階級聯央抵制攝政王的政策,駐守在柏林的國民自衛軍再一次叛變。
整個柏林地區在一夜之間竟然變為了自治的狀態,這種既在預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的行為讓勃蘭登堡首相下定決心一定要讓柏林地區知道什麼叫做服從。
16日晚,動員令開始釋出來自東普魯士地區計程車兵開始在波坦茨集合。
經歷過一次失敗的威廉親王知道,小股兵力進入普魯士等待他們的只有被柏林市民淹沒,他要調動整個東普魯士地區能夠調動的兵力對柏林形成包圍。
17、18、19日三天時間,超過6萬名普魯士士兵(其中包括正規軍與容克返鄉團。)距離在柏林周圍。
這一次的柏林再也沒有1848年大革命時期的內外呼應的局面,各地革命相繼鎮壓的情況下,只剩下了柏林一個市以及萊茵蘭的部分地區負隅頑抗,普魯士還是有信心對抗這種零星的暴動。
更何況在威廉親王調派士兵的這段時間,“自治市”柏林因為內部妥協派、革命派自己投降派亂作一團而喪失了最後的機會。
11月20日,也就是亞歷山大.緬什科夫奉命前往柏林的時間,超過了7萬的普魯士軍隊已經完全包圍柏林,重炮部署在柏林的郊外只待威廉親王一聲令下,整個柏林都將會陷入一片血腥的殺戮之中。
屠殺革命大戲已經搭臺,就差看戲到場。
谷/span這一下負責看戲的沙皇特使到來了,普魯士這場苦情戲也可以開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