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0年10月30日。
距離立法議會開幕只剩下不到兩天的時間。
“陛下……陛下……”
在一聲聲輕聲呼喚中,熱羅姆.波拿巴緩緩睜開了自己朦朧的雙眼,感受到雙手傳來一樣異常觸感的熱羅姆.波拿巴先是看了一眼身下的可人兒,隨後又將目光轉向了窗外的天空。
此刻窗外的天空仍舊是月明星稀,烏鵲南飛……不好意思,串詞了,窗外的天空依舊是黑漆漆一片,一輪幽深地明月在高高懸掛在天空揮灑著它從太陽那裡借過來的光芒,滿天繁星成為了它的點綴,看樣子今天應該是晴天。
熱羅姆.波拿巴收回了目光,再次看向睡在自己懷裡的可人兒,明媚的月光穿過宛若帷幔照射在了可人兒宛如凝脂一般白皙的背部與肥白的臀部。
置身於乳波臀浪之間的熱羅姆.波拿巴一時有些痴迷,他輕輕抽出右手順著可人兒的背部向下摸索、揉搓……
“咚咚咚”
房間外沉悶的鐘鳴聲響起,熱羅姆.波拿巴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手伸向了粉紅色繡花枕頭下。
當熱羅姆.波拿巴的手從枕頭下抽出來的時候,一塊銀色的懷錶出現熱羅姆.波拿巴的的手中,藉助月光熱羅姆.波拿巴看到了懷錶上的時間。
儘管窗外依舊繁星閃爍,但是時間已經是五點多鐘。
距離可人兒的丈夫回來還有幾個小時。
想到這裡,熱羅姆.波拿巴面熱心跳,只睡了幾個小時的他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特別是下身膨脹的慾望。
就在熱羅姆.波拿巴即將開始下一步行動之時,急促的敲門聲從門外響起。
陷入熟睡的可人兒被敲門聲驚醒,嫵媚地看著熱羅姆.波拿巴一眼後衝門外不滿地說道:“怎麼了?”
“夫人……”門外的女僕聽到了門內女主人的不滿,她顫顫巍巍地解釋道:“阿萊伯爵提前快回來了!”
“什麼!”可人兒在聽到女僕回應後,臉色煞白,她將目光轉向了熱羅姆.波拿巴似乎是在尋求解決的辦法。
在法蘭西男女之間相互輸出並不是一件大事,但是不能夠被當事人抓住,同樣也最好不要在家。
否則雙方的面子都會很難看。
“冷靜一下!不用緊張!”熱羅姆.波拿巴語氣平淡地看著阿萊侯爵夫人,不慌不忙地將散落在地面衣服丟給她。
然後自顧自穿上衣服,被熱羅姆.波拿巴冷靜感染的阿萊侯爵夫人見狀,同樣也將熱羅姆.波拿巴遞給她的黑色束身身長裙換上。
束身長裙包裹下的阿萊侯爵夫人凹凸有致,儼然一朵含苞待放的黑色玫瑰。
熱羅姆.波拿巴忍不住親吻了一下阿萊侯爵夫人,侯爵夫人嬌羞似的躲開。
“現在你要怎麼辦?”換好衣服地阿萊侯爵夫人依舊忐忑地看著熱羅姆.波拿巴。
“還能怎麼辦?”熱羅姆.波拿巴毫不在意地對侯爵夫人道:“當然是大大方方地下樓了!”
“可是……”侯爵夫人有些顧慮地看著熱羅姆.波拿巴。
“你以為阿萊侯爵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沒有動靜!”熱羅姆.波拿巴笑著對侯爵夫人道。
“啊!他……”阿萊侯爵夫人明白熱羅姆.波拿巴地意思。
“走吧!”熱羅姆.波拿巴示意阿萊侯爵夫人一同下樓。
侯爵夫人並不願意下樓,她認為這一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熱羅姆.波拿巴只好獨自一人下樓,在一樓的客廳熱羅姆.波拿巴遇到了怒氣衝衝的阿萊侯爵,他裝作驚訝地表情看著阿萊侯爵道:“侯爵先生,您為何如此生氣?”
“我要……”怒氣衝衝的阿萊侯爵聽到聲音後金額轉身面向熱羅姆.波拿巴,原本的怒氣衝衝的臉龐瞬間露出了諂媚地笑容:“總統閣下,您怎麼有空到這裡來了!”
“咳……咳……”熱羅姆.波拿巴信口胡謅了一個理由:“昨日和您的夫人暢聊了一天的文學偶感疲憊,所以不小心睡下了!希望侯爵先生,您不要介意!”
“哪裡!哪裡!”阿萊侯爵依舊諂媚地笑容回應熱羅姆.波拿巴:“總統閣下能夠蒞臨實在是我的榮幸!”
對於阿萊侯爵來說,老婆沒有了可以再找,只要傍上了總統的大腿,又何愁不能夠起飛。
從前阿萊侯爵只是聽傳聞說他的夫人與總統有些聯絡,現在的他已經完全相信了這個傳聞。
谷/span只要總統能夠提拔他,他什麼都願意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