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筆,杯具,玻璃,武器等等,不管是和外界聯絡溝通的工具,還是威脅到他自己或其他人生命的東西,全部都被收走了。
門外至少有八個人管著他,他在房間裡已經被關了三天了,他一直想著許諾,越想就越想見她,也讓他變得越來越煩躁,他丟了手中的書,站了起來,把門開啟。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天天關著我,也不給個話,要殺要剮來個痛快啊,這樣關著到底是什麼意思,給我找個能說話和做主的人來。”
門外站的六個人拿著武器,一聲不響,目不斜視的防備著他逃跑,
沒人回答他的問題,反正就是不許他出門,只要他一走出去,槍就會抵上他的頭,讓他不得不退回到房間。
話雖然那麼說,但是時初知道他不能隨便死掉,也不可能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發生過激的行為。
他走到窗戶邊,看著三層樓下的倆人,只要他一開窗,樓下的人就能馬上發覺。
外面全部都是有些年份的梧桐樹,看著遠處的建築,他也能猜到,這已經不是國內了。
但是這個地方他沒有來過,一時半會兒還真猜不出這是哪。
他想起他被帶走的那天,是在一個小旅館歇的腳,一群人都在吃飯,他自然也就吃了,誰知其他人都好好的,就他被迷暈了,醒來後,他就在這個地方了。
突然有人敲門,一個女人進來了,是那天隊伍裡的老大,她看上去比那天漂亮多了,打扮精緻,穿著無肩大紅禮服裙,魚尾裙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將她的身材勾勒得特別迷人,不過,時初是完全沒有心情看的。
女人皺著眉問他:“昨天給你送過來的衣服,怎麼還沒有換?”
時初坐了下來,不屑地說:“我憑什麼要聽你們的安排,你們叫我換,我就要換?還有,這裡是哪裡?你們把我綁來,到底想做什麼?”
“先換衣服吧,我們等會兒要去參加一個重要的舞會,在那裡,你會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女人說完,就朝著門外走去,走到門口,又轉過身對著他說:“你是逃不走的,最好安分一點,畢竟,現在你的那個小女友,也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時初猛然站了起來,看著女人,隨後笑著說:“你在和我開玩笑嗎?我可沒有小女友,用這個威脅我,看來你們腦袋中的漿糊不少啊。”
他是真的沒有小女友,只有老婆,不就一個證的事嘛,回去,他首先就把許諾拐去領證。
女人沒有生氣,望著他說:“我說的是誰,你心裡應該很清楚,如果你不太聽話,一個電話的事,你回去後,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我告訴你,你們亂來,否則我剷平了你們這裡。”
“那也得等你出去了再說,好了,時間不早了,趕快換衣服吧,今天,可是你的重要日子。”
女人關上了門,時初直直的做了下來,她們對許諾做了什麼,他被綁架了,沒想到還牽連到了許諾,許諾現在在哪裡,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他越想越擔心,到底要用什麼方法才能和外面取得聯絡呢,還有風起現在在哪裡。
他現在突然才知道,關鍵時刻,他真的一點用都沒有,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怎麼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
他站了起來,起身去拿衣服,一切還沒有定論,他不能現在就認輸。
出了房間後,女人看著他,眼裡有驚喜,也有驚訝,佛靠金裝人靠衣裝,沒想到時初穿著她挑的衣服,帥氣又不失穩重。
時初看著女人打量的目光,臉色很冷,皺著眉問:“要去哪裡?快點,別浪費時間。”
女人回過神,笑了笑,走近他的身邊,挽起他的手,嬌媚的說道:“別急,車子已經在外面等著了,今晚,我是你的舞伴,很榮幸與你一起跳舞。”
時初抽出了自己的手,很不耐煩的說:“不好意思,你這氣質,和我心目中的舞伴有點不符,恐怕你,不太適合我。”
說完,就朝著門口走去,現在,所有妄想靠近他的女人,他都沒法給出好臉色,這個女人,他已經容忍得夠狠了。
女人笑笑,夠霸氣,她很喜歡呢,今天,她還真的和他跳一段舞。
她跟了出去,開啟後車門,想坐在時初的旁邊,時初卻拉著車門不放,想讓她坐在前面。
司機在車裡急了一把冷汗,但他只是一個司機,完全沒法去管這兩位老大的事,只能裝作沒事人一樣,提著心,在那等著。
女人坐在了副駕駛位,司機把車子開了出去,女人才說到:“我的名字叫令雨璇,你叫我雨璇就好。”
時初像沒聽到一樣,一直看著車窗外,這是一座裝修得特別豪華的莊園,園林修飾得也特別好,這群人不僅僅是有錢這麼簡單,還應該有非常大的權勢,畢竟,敢在屋裡光明正大拿著槍的,也不可能是簡單的勢力,這一仗,想要打下來,麻煩可能還不小。
醫院裡,小影睡在床上,明明醒了,就是不想睜眼睛。